械,”顿了顿,他又加上了一句,“另外再买几套备用。”

不然中间会有没能及时清洁好的空档期。

晏之安的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没有反驳。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忽然开口:“有半个小时了吗?”

许言昭闻言,条件反射地看向自己的手腕然后才想起来,本来应该戴在那里的通讯器,早在昨天就被他扔到了地上角落里,根本都没有捡起来。

就算有,他刚刚也根本没有看时间。

沉默了一阵,许言昭老实地回答:“不知道。”

晏之安努力地压了压唇角,最后却还是没能成功,再次笑了出来。

“笨狗。”张口叼住许言昭的唇珠,拿牙尖碾了碾,晏之安扶住他的肩,略微直起身体,半跪着跨坐在他的胯间,和对方铐在一起的那只手贴着他的身侧下滑,来到腿根处,将那条围裙的下摆推到了一边,露出了下方结实的腰腹和粗狞的肉具。

有种难以具体用语言描述的、极具侵略性的色情。

晏之安觉得自己的手指都有点发麻。

缓了好一会儿,他才伸出手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棒,抵上了自己后穴的入口,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不自觉地带上了细微的喘息:“你可以、亲其他地方……”

发颤的腰肢缓缓地下压,将那根狰狞的巨物一寸寸地吃进湿软的穴口,晏之安的呼吸都有点哆嗦。

不管吃几次,都还是觉得,太大了。所有的肥软嫩褶都被霸道地推开碾平,在勃凸跳动的经络擦蹭之下,泛出阵阵令人浑身发软的酸麻。

这个姿势,仿佛能将身体内部被压迫碾蹭的触觉,感受得最为分明。晏之安只觉得自己的体内都被彻底地撑开填满了,每一处肠肉都被撑到了极致,没有办法再多承受分毫。

他根本不敢往下坐太深,在艰难地吃进一个龟头之后,就轻颤着动作起来。

晏之安的一只手扶在许言昭的肩上,另一只撑在他的腹肌上,借力带动自己发软的身体,每一次坐下都努力地试图把那根鸡巴多吃进一点。穴口熟红的软肉被一次次带得翻出又顶入,每每当那截插入的肉棒擦过内壁上的敏感点时,就不受控制地吸吮绞缩,汩汩地往外流出骚黏的汁液。

许言昭的鸡巴硬得发疼晏之安这太过温吞缓慢的动作,根本就起不到多少纾解欲望的作用,反倒让那浸入了骨子里的侵犯和占有的冲动变得愈发浓烈,让他忍不住想要握住这个Beta的腰,一下就把他整个压到自己的鸡巴上,毫不留情地将对方彻底贯穿。

这个人的每一下喘息、每一丝呻吟,每一点不自觉地给出的反应,都让许言昭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失控,不管不顾地把对方禁锢,奸操侵占到崩坏,可最终,他却只是亲了亲晏之安泛红的鼻尖,温柔地从他的肩窝一路吻至胸前,含住那里的一点乳尖,轻柔地含吮啃咬,用唾液将其润成待绽的蓓蕾。

晏之安最受不了这样温吞酥软的刺激。他近乎失控地低喘着,分抵在许言昭两侧的双腿一下发软,让他抬起的身体都蓦地坠落了一截,“噗嗤”一声把那根粗硕的肉楔吞进去大半。脆弱的内壁毫无防备地被飞速操碾而过,难以自制地痉挛抽搐,咕啾、咕啾地嘬吮着肉柱的表面,猛然往下泄出了一泡暖热的春潮。

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捂住了自己的小腹,晏之安哆嗦着夹紧了双腿,哽咽了好一会儿,才稍微舒缓下来。然而,还不等他把那根插得太深的肉棒给拔出来,宽大滚烫的手掌就握住了他的腰肢,缓慢却不容拒绝地压着他往下,一点点地将肉具剩余的部分吃了进去。

这个Alpha甚至找准了对着腔道的角度,硬是按着他哆嗦的身体,侵犯到了那个发育不良的脆弱器官内部。

无法忍受的酸麻在饱胀的冠头碾上穴腔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