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吸吮干净。
视线从怀里的人那晕开红潮的面颊,一寸寸地舔舐到他急促起伏的胸膛,又转到对方滚烫透红的耳垂,许言昭用手臂支撑着对方发软的身体,故意在对方迈步时慢了一步,借着这点微小的错位改变了戳顶的角度,巧合似的在晏之安的身体落下时,重重地顶上了内壁上的岔道,就那样生生地把龟头挤进去了半个。
晏之安当即就高潮了。被强硬破开的腔道死死地夹住了卡在入口处的冠头,汹涌泄出的性液艰难地从被穴口的缝隙间挤出,噗呲、噗呲地四散飞溅,将两人相连的下身,以及脚下的木地板都弄得一塌糊涂。
生理性的泪珠没有任何征兆地从湿红的眼尾滚落,在泛着潮红的面颊上划出狼藉的水痕,晏之安蜷起身体哆嗦了好一阵子,都没能从这突如其来的高潮当中舒缓下来,微微张开的双唇间也泄出了断续的哽咽。
或许在抵达厨房之前,他就会因为饥饿或者脱水死去了。
脑子里迷迷糊糊地这么想着,晏之安死死地抓着许言昭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没有任何抵抗之力地被对方侵犯至生殖腔内,小腹和腿根都控制不住地开始抽搐。
“对不起,”Alpha的声音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在耳边响起,晏之安无端地觉得有点恍惚,“……我故意的。”
这种时候,对方明明就应该装可怜,来博取他的同情和纵容的。
晏之安的嘴唇嗫嚅了两下,发出的声音含糊得无法分辨。后面的那段路,他根本都不记得是怎么走完的,只感到双腿都软绵绵的,就连那种仿佛踩在棉花上的感受都如同被什么所阻隔一般,变得遥远而朦胧。当身后的人终于带着他,在三层的冰箱前站定时,全身的感官才仿佛陡然回笼一般,将那模糊的触觉尽数传递给逼近了极限的大脑。
那根在走动间,往外滑出了大半的鸡巴这会儿正正好好地戳在了前列腺的位置,龟头下方那圈膨粗的肉冠随着身体的细微颤抖轻微地勾蹭摩擦,带起丝丝缕缕的酥软麻痒,刺激得晏之安不受控制地生出想要射精的欲望。
但他早就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胯间可怜的肉茎半垂着头,轻颤着似乎想要勃起,却只能徒劳地往外小口吐渗透明的腺液,将他的腿间弄得越发湿黏狼藉。
没有忘记晏之安刚才说的话,许言昭先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水,先用自己的嘴焐热了,才抬起怀里的人的脸,低头渡了过去。
温水混着属于另一个人的唾液,沿着探入唇齿之间的舌头滑入口中,被急切地吞咽下去,晏之安险些被呛到,被许言昭顺着脊背揉了好一会儿才缓下来,仰头接过第二口渡喂过来的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太过浓郁的信息素的关系,晏之安觉得自己不像是在喝水,倒像是在喝酒,甚至喉管和腹腔,都传来了被烈酒滚过的烫热。
实在是渴得狠了,晏之安就这么被嘴对嘴地喂完了一整瓶水还觉得不够,想要伸手去拿另一瓶被放在了冰箱门内侧格子上的水,被狠狠地顶肏了两下才安分下来,抽噎着靠在许言昭的怀里掉眼泪,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一口气喝太多不好,”这会儿倒是表现得像个贴心的情人了,许言昭把那瓶水拿出来,放到了晏之安没法够到的地方,低头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嘴唇,“待会儿还要吃饭。”
他看起来像是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连语气都带上了几分哄小孩般的温和。但拿鸡巴插着晏之安站在厨房里,挑选接下来要使用的食材这件事,就足以说明了对方的不正常。
至少……至少平时,如果想要这么做,这个Alpha肯定会找一个表面上看着很合理的借口。
戴着手铐的手被拉扯着跟着抬起,随着许言昭拿起东西又放下的动作来回地晃动,晏之安侧过头,看向许言昭线条分明的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