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地蓄积起小滩的晶莹。
强烈到无法忽视的干渴从喉咙里生出,许言昭不受控制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下腹灼烧得烫热。这种感受,和他自己触碰、去玩弄晏之安的身体时不同,更撩人,更可口,更像邀请和勾引。就仿佛将剥去了外壳,散发着诱人芬芳的果肉送到了他的嘴边,只要他张开唇,就能一口将其吞下。
许言昭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呼吸也变得急促粗重,垂在身侧的手抬起又放下,最后克制地把床单抓成了一团。他能看出晏之安在有意地避开敏感点,但那种绕开最要命的地方的行为,在他无数次的实验之下,已经成了悬吊这个人的情欲的一种方式那根颤晃着吐渗腺液的阴茎,充分地证明了这一点。许言昭觉得,自己现在只要凑过去,在那根肉具上亲上一口,这个人就能忍受不住地射出来。
但这个跪趴着抬起屁股的Beta,却似乎对自己的敏感和兴奋一无所觉,在拿第四根手指在穴口试探着戳顶了两下之后,就放弃了再增加手指的想法,轻喘着拿过了那团被做成兔子尾巴形状的绒毛。
他流出来的水太多了,臀缝间湿滑一片,那根连在兔尾巴上的东西从穴口滑开好几次,才成功地挤了进去。
“唔、嗯……”在那不同于手指的冰凉事物进入的时候,晏之安忍不住呻吟出声,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后穴,喘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放松,含着那根东西小心地往里吞吮。
大概是为了更方便地进入,那个连着兔尾巴的“塞子”的尖端细细的,很是轻易地就推了进去,但越是往下,那东西就越粗,在中段的时候,更是变成了一个圆润光滑的球体,压在颤颤绞缩的穴口好半晌,才被猛然用力的手指一口气推了进去。
晏之安几乎是瞬间就高潮了。从阴茎里射出的白浊落在他软塌下去的腰腹上,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颤晃。无意识地绷紧的屁股由于姿势往后撅得更高,哆嗦着夹着那根还没有彻底插入的柱塞,那团黑色的兔尾也在细微地颤动着,看起来淫靡得有些煽情。
根本没敢去看许言昭的反应,晏之安就那么趴着,缓了好半天,才稍微喘匀了呼吸,抬手往后摸了摸那根东西还有将近三分之一的长度留在外面。而想来是为了让这个“穿戴型”的用具,更符合它的定义,不会在走动间轻易地就掉出来,这段最靠近根部的位置显然也有着最粗的尺寸,最粗的地方足足比刚刚吞入的那个球体大了一圈。最要命的是,这个和兔尾相连的球体的表面,遍布着一些细密柔软的颗粒手指按上去的时候,只要稍稍用力,甚至能让那些颗粒变形移位,这似乎让那些小家伙看起来显得无害,但在尝试着将其往里推入的时候,晏之安就深切地体会到了这一认知的错误之处。
"久五是姗一吧玲玲吧"
那些压上穴口的细小颗粒,本该随着被往里推入的球体挤入穴内的,却由于那“无害”的柔软,总要在穴肉上堆碾一会儿,再被拉扯到极限的弹力带着,一口气抵达原本自己该在的位置。
甚至还没有吃到最粗的部分,晏之安就发着抖高潮了一次。大股泄出的淫水沿着腿根滑落,将身下的床单淋得一塌糊涂。
简直太要命了。分明只是那么一丁点无法具体计算的时间差,却将本该只有两三分的快感翻了数番,成了无法忍受的尖锐刺激。
晏之安甚至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个许言昭在用了一次之后,就被他勒令不许再用的羊眼圈。
又试着按住兔尾巴,把那东西往身体里推了几次,却每次都在吃到最粗的位置时,承受不住地松了力道,晏之安几乎要维持不住自己此刻的姿势,双腿抖颤着分得更开,将那张被撑成了艳红肉环的嫩口,更多地展现在了许言昭的面前。
面颊贴着的床单已经被无意识地滑落的泪水浸透了,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