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晏之安也有了点抗性,当即就挑了下眉:“我不能求婚了?”性别歧视还是体位歧视?

“不是,只是……”许言昭顿了顿,“……我想当两个人里面,付出更多的那一方。”

话才出口,许言昭就忍不住自己笑了起来。

他曾经以为,只有这样,才能抹除自己心底的那丝不安,才能让这个他想留住的人,在产生某些和离开有关的想法的时候,会更不忍一点。

可现在,看着那枚被晏之安主动戴上了无名指的戒指,许言昭觉忽然就得这些都无所谓了。就仿若在空中飘了太久的风筝,被人抓住了那一条努力维系的线,一点点地回收拉扯,终于安稳地落了地。那份前所未有的安心与满足,让他完全不想去考虑其他

“……但孩子如果能生的话,还是要生的。”

晏之安:……

所以这话题,到底是怎么跳到那里去的?

已经很久没有再碰上这种跨越度十足的思维了,晏之安沉默了片刻,果断地无视了这个话题。

“说起来,”突然想到了什么,晏之安偏了下脑袋,“东炎的合法结婚年龄是几岁来着?”

因为从来没想过结婚,更没想过自己会和年纪小自己那么多的人结婚,他还真从来没有关注过这方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