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反倒变得愈发强烈,晏之安小小地吸了口气,张口努力地把那个尺寸骇人的肉冠给含进了嘴里,笨拙地嘬吮,拿舌头抵着顶端的小孔打着转。

上一次他为这个人做这种事的时候,他们之间还保有最后一层纸没有捅破,而现在,他能清楚地回忆起,嘴里的这根东西,是怎么一遍又一遍地贯穿他的身体,碾磨他的敏感点,操开他的生殖腔,将他干到高潮的。    ?

难以忽略的酥麻自喊残留着被侵犯的触感的肉穴升起,一点点地往周围蔓延,连刚刚被许言昭触碰过的后颈都开始发麻。晏之安努力地平复着开始紊乱的呼吸,尝试着将口中的事物更深地吃入。

许言昭看着他仰着脖子,殷红的嘴唇压在狰狞的肉柱上,小心翼翼地吸吮磨擦,连唇珠的形状都被挤平了和上一次在沙发上的时候不同,晏之安这会儿要清醒得多,也害羞得多。那双上一回有如盯着猎物一般的眼睛,现在却根本不敢看他,垂着长长的睫毛,专注在那根粗勃滚烫的鸡巴上。

被努力吃入的阴茎到了底,顶上了深处喉管的入口,无处容纳的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唇间溢出,沿着舒展的脖颈蜿蜒流下。许言昭忍不住伸出手,一下一下地轻抚着晏之安的发丝,既想不管不顾地挺腰插入,又舍不得那样粗暴地破坏这样的美好。

这个人总能让他陷于这种两难的拉扯境地。像面对手边能够轻松摆弄的玩具一样,肆意地将他拨弄揉捏。

胸口不受控制地剧烈起伏几下,许言昭被自己的想象弄得亢奋,终于在许言昭嘬住顶端,重重地啜了一下之后,猛地拔出了自己被含着的东西,把略微直起了身的晏之安重新压在床上,从后面悍然插入。

“等、唔……你……哈啊、说好、呜……啊啊……慢、嗯……”努力扑腾了半天,晏之安也还是没能逃过再次被贯穿射满的命运。

他就这样度过了自己最淫乱的一个假期,甚至连家门都没能迈出过一步这一辈子的许言昭,从来不会限制他这方面的行为,但那所剩不多的性爱间隙的时间,晏之安连休息都不够,根本起不了任何外出的心思。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两辈子遇见的这个家伙,也算是殊途同归了……

咬着许言昭插入自己嘴里的手指,晏之安迷迷糊糊地这么想着,昏昏沉沉地就睡了过去,只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瞬,感受到了落在自己眼尾的轻吻。

好在许言昭好歹还知道晏之安的底线是什么,最后还是腾出了一天时间,来给晏之安休养生息,至少让他恢复到了不会一下地走路,就能被人看出不对来的程度。

但一天的时间,显然不足以消除晏之安身上,那满溢而出的粘稠氛围,以及某个Alpha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和信息素的味道。于是理所当然的,第二天在回去上班之后,晏之安收获了一堆或暧昧或意味深长的注视。最后被推出来替大众传达想法的,理所当然的又是热爱追剧嘴上不把门的小吴同学。

“咳,那个,组长,”大概是在这上面吃过了亏,稍微长了点记性,小吴难得地表现出了一点纠结和不好意思,“这个,”他忸怩了一会儿,才把一个小瓶子放到了晏之安的面前,“去味剂。”

晏之安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许言昭在自己身上留下的信息素太浓了。他作为Beta,除了由嗅觉感知的气味之外,也就只有在被具有极高质量和浓度的信息素特意针对的情况下,才能感受到一点压迫感,自然没法察觉自己身上的异常,但在这里和他一起工作的,还有不少Omega。如果他身上带有太多Alpha在性爱时散发出的信息素的话,对这些Omega或多或少的总会有点影响。

在道了谢拿过桌上的小瓶子之后,晏之安忍不住低下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

……果然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