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发热发软的身体,晏之安轻微地扑扇了一下睫毛,眼中浮现出些微的迷茫。被热意糊成了一团的大脑根本没有办法进行该有的思考,他甚至不明白自己在困惑什么,只遵循自己还记得的事情,专心地侍弄口中进出的肉棒。
“呃、咳……呜、呃呕……哈呃、咳咳……”没能控制好力道的鸡巴猛然大力地撞上了窄嫩的喉咙口,尽管由于尺寸不符而没能成功地挤入,但那一瞬间太过强烈的压迫,仍旧让晏之安生出了强烈的不适感,控制不住地咳嗽了起来,连眼角都泌出了少许生理性的泪珠。
“抱歉、我不是……”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许言昭赶忙道歉,有些慌张地想要把自己的阴茎给抽出来,却不想晏之安看了他一眼,却忽地掐住了他的腰,低头把那根往外抽离的鸡巴重新吃了进去,任由那硕胀坚硬的龟头,又一次狠狠地刺上了还在不住抽搐的喉咙口。
顿时,许言昭后续的话语被截断,变成了忍耐不住的低哼。他下意识地抬起手,却不知道是想把人推开,还是将人更加没有余地地按在自己胯间。但最终,他还是重新抓住了沙发坐垫的边缘,粗重地喘息着,将主动权全部交到了晏之安的手里。
而这个人现在,简直就像是在用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勾引他。
将嘴里含着的鸡巴吐出,晏之安在那被唾液浸得湿亮的龟头即将从双唇间离开时,忽地嘬住顶端,在马眼处重重地吸了一下,一瞬间陡然攀升的快感让许言昭险些没忍住直接射出来他对此甚至有那么一点后悔,没能因此看到晏之安脸上溅上自己精液的样子。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许言昭的想法,晏之安轻声笑了一下,探出舌尖在他的阴茎上舔了一下:“你可以用力一点的。”
或许是因为刚才的咳嗽,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哑,带着一丝不明显的沙,像碾碎了混在奶油里的糖粒儿,为那本就足够令人沉溺的甘美,又增加了一分诱人。
没有给许言昭说话的机会,晏之安再次张口,把那根狰狞骇人的巨棒给吃进了嘴里,模拟性交的动作,吞吐套弄起来。
许言昭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在胸腔里跳动的心脏几乎要被里面猛烈翻腾的情绪给撑破。将坐垫的边缘抓得变形的手缓缓地松了力道,许言昭深深地吸了口气,终于不再克制那翻涌的欲望,挺摆腰胯大力地在晏之安的口中进出起来。
“……呃……呜、咳……哈啊、呕……咳咳……嗯……”硕大坚硬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刺上紧窄收缩的喉咙口,强烈的压迫和不适让晏之安不时地发出咳嗽和近似呕吐的声音,湿润的眼尾被生理性的泪水浸得有点泛红,面颊上凌乱的泪痕让他看起来有点狼狈,可他却没有做出任何躲避的举动,只是迎合着许言昭的奸淫,一次又一次地埋头,把那根粗胀到骇人的鸡巴吃到最深处。
而他的这份纵容,则让许言昭更加亢奋更加无法克制自己寻找到了出口的浓稠欲望。
?留灵期久疤五依把久?
没有了任何收敛力道的念头,许言昭顶开晏之安被擦操得艳红的双唇,狠力地刺上了那个被奸干得酸软抽搐的嫩口然后在片刻的滞塞之后,猛地挤开了那圈软肉,深深地插入了后方紧窄的喉管当中。
并非用以交合的部位陡然被超出了承受限度的粗勃事物侵犯,难以自制地痉挛绞缩起来,火热紧致的内壁死死地夹住其中滚烫跳动的硬物,蠕动着试图将其推出,那太过强烈的快感让许言昭的大脑一瞬间陷入了空白,陡地就射了出来。
大股黏浊的精液被灌入还在抽搐的喉管当中,立时就呛得晏之安咳嗽起来,再没有办法去顾及那根含在嘴里的东西。他胡乱地推开眼前的人的身体,却还是没有办法止住咳嗽,没能成功地被咽下去的精液甚至被呛到了鼻子里,和再次蓄积而起的眼泪一起,往外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