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林殊文兀自道:“小宝打四岁起就不同我睡了,他明日要去学堂,兴许有话想跟我说。”

于是把严瑾带上床,严融之沉默。

严瑾躺在他爹身侧,爹身上有股温暖柔软的香味,让他感到安心。

于是凑近许多,触及他阿父深邃的眼睛,默默将想攥着爹衣摆的手指收好。

严瑾这会儿虽然难得想黏着他爹一会儿,但黏人时刻仍是比较内敛沉默的,不是那种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性子。

******

翌日,在寝屋跟林殊文睡了一宿的严瑾恢复常态,早起洗漱,穿好春衣,背上书袋,头发打理得整整齐齐,吃完早饭就想着去学堂。

林殊文跟严融之送他进马车,一家三口到了学堂门外,招来不少视线。

送严瑾到阶梯前,林殊文道:“下了学堂我跟你阿父还会来接你。”

严瑾点头:“孩儿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