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少澜的脸色一沉,站起来将陆依依抱上沙发,让她背向着他,将她按跪下去。

陆依依意识到他又要用那可怕的方式折磨她了,她挣扎着往沙发下面跳,喊道:“佟少澜,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放过我好不好?”

“放过你可以,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他按住她的背冷声说。

陆依依摇头:“没有,真的没有什么男人,我真的和你在一起……”

佟少澜不再跟她废话,惩罚又开始了。

陆依依发出了一声低呼,身体本能地往前一冲,头撞在了沙发后面的墙上,咚的一声,她头晕眼花起来。

她痛苦不堪地喊道:“求求你……放过我……”

“想要我放过你就说!那个男人是谁?”佟少澜喝问。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佟少澜重重压下,陆依依痛呼出声。

“你说不说?说不说?”佟少澜愤怒质问,陆依依痛不欲生。

重度摩擦弄伤了她,她疼痛难忍,再次昏过去了,身体瘫软在沙发上。

惩罚结束,佟少澜起身看了看没有知觉的陆依依,她的腿上有殷红的血迹,犹如处子血一样鲜艳。

他的眸光一暗,继而脸上更加冷酷,大步离开了房间。

过了很久,陆依依醒了过来,她挣扎着爬起来,踉跄着走进浴室洗了澡,出来把田医生开的药吃了一包。

药里有消炎的成份,她的伤势可以得到一些控制,佟少澜不会就这么放过她,她还要继续接受他的折磨。

为了有一天能回到云国寻找父亲,她必须坚强地活着!

这天晚上,佟少澜没有再进来,他一个人坐在外面的凉亭里喝酒,喝得烂醉如泥也没有人敢上前劝他。

佟管家急得团团游走,却不知道怎么办。

天亮了,佟少澜偏偏倒倒走进房来,新一轮的折磨又开始了。

他现在喜欢上了这种惩罚方式,陆依依越痛苦,他越能得到报复的满足。

惩罚结束,他狠声说:“你最好想清楚,如果明天还不说实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转身离开,陆依依瘫倒在床上,她的身上到处都是青紫的伤痕,浑身又酸又疼,就像被车轱辘碾过一样,一身都聚不起一点力气来。

她不知道佟少澜为什么忽然对她这样残忍,那三天他对她多好啊,为什么一回到水岸山景,他就全变了?

从被拐卖以来,她受尽折磨,数次在死亡的边缘挣扎都毫不放弃,父亲的笑脸,父亲的安危是支撑她活下去的唯一信念。

有女佣送来了粥,她毫不客气地端过来喝了个底朝天,甚至还用舌头舔了舔碗底。

然后她把药又吃了一包,就倒在沙发上昏睡。

佟少澜再次进来的时候,他又喝了大量的酒,脚步都踉跄起来。

从陆依依回来后,佟少澜哪里也不去,整天都呆在“水岸山景”,除了喝酒,就是折磨陆依依。

陆依依躺在沙发上,看见他醉熏熏的脸和暴戾的眼神,她的心就发抖,急忙站起来,想要躲开他,却不知道往哪里躲。

他走到了她面前,“呃”打了一个酒嗝,说:“脱……脱衣服……”

陆依依往后退:“不!”

“你……脱不脱?”他用手指着她,眼神凶狠得像要杀人。

“我不!”陆依依退着喊:“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没有做错什么……”

“还敢说你没有做错!”佟少澜的怒气上涌,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怒不可遏地吼:“我不让你和程起顺见面,你就干脆找一个男人给我戴绿帽子,你还敢说你没有做错?”

“我没有!”陆依依的胳膊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