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吵,拖了一根毛巾来把她的嘴巴塞住。
冷雅琴把脚边的东西踢得砰砰响,哑巴找了一根细铁丝来抽她,打得她双腿生疼,却又叫不出来,只能满脸痛苦地瞪着哑巴。
哑巴一边抽打一边呜哩哇啦地喊叫,好象是指责冷雅琴往天打她的事情。
打了好一会儿她还觉得不解气,又把冷雅琴的裤脚挽得高高的,用铁丝戳她,戳得她的两腿到处冒血珠珠。
冷雅琴几时受过这种罪,只觉得疼痛难当,嘴巴塞着,无法叫喊,只能瞪着眼睛在心里咒骂。
哑巴因为身有残疾,又被冷雅琴打骂了那么久,有严重的报复倾向,现在得到机会整冷雅琴了,她一点都不手软,直到把冷雅琴的两只腿都戳得满是针眼似的窟窿才罢休。
哑巴煮了面条,放好调料端到冷雅琴的面前,拌得香香的,故意吃得呼噜呼噜响,冷雅琴饿得更难受了。
不给她吃,也不给她喝,连洗手间都不让她去上,她憋不住了,只能尿在裤子里,尿液浸进了铁丝戳的窟窿里,像酒精浸进去了一样,她疼得几乎晕厥过去。
雪地孤狼走进来的时候,冷雅琴眼神恍惚地看着他,说:“小飞,小飞你来了?你来接妈咪了?”
雪地孤狼听见她喊的不是小澜,而是小飞,不解地问:“小飞是谁?”
冷雅琴两眼无神地看着他说:“小飞,你多乖,可你为什么那么早就死了?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哥哥这个不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