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澜她爸爸一眼,我都抽她个半死!你这么心慈手软,怎么能得到小澜的心?”

徐芊芊无言以对,只能在心里不服气地嘀咕:又不是我没有努力,问题是要他肯接受我啊!

怕冷雅琴再说什么,徐芊芊转过头看看陆依依,问:“干妈,她会不会死了?”

冷雅琴瞥了一眼,说:“我没让她死,她想死也死不了。佟钢,把她弄醒。”

佟钢应了一声,立刻出去端了一盆冷水进来,兜头向陆依依泼去。

陆依依被冷水刺激得醒了过来,浑身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冷雅琴慢条斯理喝完茶,站起来问:“贱人,说吧,那个野男人是谁?”

陆依依摇头:“没有……我不知道……”

“是吗?”冷雅琴微笑,笑得很和蔼,但说出的话却让陆依依心胆俱裂:“佟钢,把烙铁拿过来,我要把她胸部的肉一层一层烧开,直到她的心子露出来,看看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

佟钢拿起烧得红通通的烙铁递了过来。

冷雅琴接过烙铁往陆依依面前走,说:“我上一次就是对你太仁慈了,才会让你多活了一个月,这一次,我要把你变成彻底的丑八怪,我看你还能拿什么来迷惑我儿子。”

冷雅琴还没有走近,陆依依已经感到了烙铁上散发出的热气,她的两眼惊恐地放大了。

徐芊芊不敢再看,将脸转到了半边。

佟钢和另一个保镖就像两个木偶一样,对冷雅琴的动作视而不见。

冷雅琴将烙铁停在陆依依的胸前,只有一根手指头的距离,陆依依的胸被炙烤得热气腾腾,浑身的汗水如雨一样流了下来!

冷雅琴盯着她:“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说!你为什么背着我儿子在外面偷男人?是谁指使你接近我儿子的?”

陆依依的脸上满是惊恐,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胸前的烙铁,颤抖着声音说:“我……我……不……不……不知道……”

她真的想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可是她也不知道那人是什么名字啊!

冷雅琴勃然大怒:“贱人!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她的手一扬,手里的烙铁猛然向陆依依的胸前印去,陆依依吓得发出一声惨叫,两眼一黑,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