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都在表达着生人勿近,她爱极了他被她欺负得眉眼通红甚至落泪的模样,她要他只为了她软,只在她身下被情欲侵蚀,就像现在这样,这个男人为了求她日进他那已经熟透的逼穴而水软地向她求欢讨饶,她就被极致地取悦到了。

男人的肉穴又湿又软又热,到底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地方,定是再比不上孕前的紧致,然而却有了处子都无法企及的美好,这是独属于人夫人父的温柔,只有这样的穴才能包容她的所有花样和喜好,才能够承受她长时间无止境的索求。

“殿下爽么?妾身被殿下的小肉逼吸得好爽,都要化在里头了,殿下的小逼好会夹,是想早早将妾身夹射了,好吃到精水,再给妾身生个儿子么?”

凤长歌被她说得脸上燥热,可身体确实因为女人的抚慰填满感到了绝顶的快乐,他如今比以往在床上坦诚了不少,虽然还是不愿意放开了大叫,却也不再刻意压抑,挑逗的骚话也能说出几句来:

“爽…妻主日得我的逼很爽…哦啊啊!想…想吃精水…哈啊…妻主日透了…啊哦!!再喂我吃精水…呜…我再给妻主生儿子…啊啊!好爽…小逼被妻主操的好爽…啊…”

淫词浪语自然而然地就从嘴里冒出来,男人两眼一直失神地看着两人的交合处,也不知有没有意识到自己方才到底说了什么。

他满心满眼都是此时正在体内驰骋的肉柱,越来越会享受挨操的储君甚至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抓住时机控制肠穴收缩来挑逗鸡巴,以便能得到妻主更卖力的侵占。

徐笙干得极其卖力,将男人弹软的屁股撞得反复变形一片通红,尤其是那个肉洞,里头细嫩的软肉几乎被生生捣成烂泥,只会黏糊糊的粘在鸡巴上。

她来来回回捣了几千下,将储君身下的软垫都洇出一片深色的水渍,后面每一下都捅进储君脆弱的子宫,那处虽说堪堪闭合,却再不如从前紧致得叫人无法动弹,不多时就轻易妥协让她在那后天生长出来、为了孕育她的子嗣而变得愈加成熟的器官中肆意起来。

男人被她征服的没了脾气,任由她将他摆成她欢喜的姿势,如同现在她将他翻成侧躺,扛着他一条腿往他屁股里打桩,他感觉腰软得发酸,身下那摇晃的男根传来一阵熟悉的头皮发麻感。

“不…笙儿…哦啊啊!我…我不行了…你轻点…呜…我又要憋不住了…呜啊啊!!”

她嘴角的弧度蓦地拉长,仿佛终于达成了什么诡计,她俯身去舔吻太子殿下变得通红湿漉漉的眉眼,拉着他的手去握住他自己的阳物,嘴上又跟他交换了一个黏糊糊的深吻,身下的动作丝毫不见缓冲,甚至还有愈发凶狠的趋势,把男人直操得浑身打颤,舌头都僵直着反应不过来同她纠缠,两眼发直地看着她的脸,俨然已经失去了大半理智。

“殿下的鸡巴又憋不住了么?又被操得想尿尿了是不是?不想尿的话就自己捂着,待妾身爽完这回,给殿下的小逼打了种就能去了。”

“呜…你个…呜…小王八蛋…”

凤长歌心里当然清楚得很徐笙不会让他先去放水,他在怀二胎的后期就经常忍不住失禁,在床上受到刺激时更是容易时不时就被捅出几股尿水来,这甚至是这人的一大乐趣。

他起先还傻兮兮地不停求饶,希望她看在自己有孕在身能少折腾些,然而次数多了下来,他嘴上的求都只是走个过场,他如今才算是彻底看透了这个女人恶劣的心肠本性!

话虽如此,储君还是不愿意随便就将面子碾碎在她胯下,他还是挣扎地握紧了自己的阳物根部,指尖狠狠堵着已经开始怒张的龟头,用了极大的努力去忍耐。

这便是徐笙永远忍不住去欺负他的理由,她爱极了太子殿下情难自已时眉眼间的隐忍克制,那双清冷的凤眼蓄满了情欲所致的水雾,随着她的冲撞摇摇欲坠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