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这事儿都早已是极熟练了,即便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他的舌头和喉咙也依旧能凭借记忆和本能将鸡巴整根裹起来吮吸吞咽,用口腔的热度刺激这个器官。

徐笙说那话也并不是完全没道理的,小郎君对自家妻主的味道向来痴恋,像这样整个呼吸都被她的气味占满后,他脑子里就没空再想东想西,全然只顾着服侍她。

她的味道也刺激着他的欲望,让他不自觉地就随着口腔吮吸的动作去抚慰自己,他胡乱地揉了揉那团软趴趴的肉茎,手就自觉地越过那处伸向会阴后那个已经被玩得软透的穴去了。

徐笙也留意到这一点,于是比平时更粗暴地侵犯起他的喉咙,早在他刚吮没两口的时候就完全起立的鸡巴像一根烧烫的热棍一样在他口腔喉咙进出,把小郎君弄得一塌糊涂,不断被迫挤出破碎的闷哼呻吟,喉咙也被翻搅出黏糊的淫靡声响。

“唔……哼……咕噜……唔……咕噜……呼哈…!哈……呼……”

沉闷的呻吟突然被释放出来就成了大喘气,清艳端丽的小郎君一张玉面被这场激烈的口交堵的通红,口水流满了下巴,口堵之物突然消失,他甚至还下意识地伸出舌尖去追逐。

“噗,文渊,还没起来就已经去了呢。“

她轻笑一声,小郎君呆呆地低头去看,却发现自己依旧缩成一团的性器不知何时流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水液,与后庭漫延的粘液混合在一起打湿了底下大半床铺,就与平日还未出精就干潮的模样无二。

“呜……!!!不……怎……怎会如此……呜……我……我分明是男子……”

他看起来臊坏了,又羞耻又委屈,指尖从穴里抽出来紧紧捂着自己不争气的男物。

他……可是连怀孕两次都不曾失禁过的人!可这会儿这副模样,陆清河觉得自己只比失禁了还丢人。

若、若是这样的话,那他这根东西还存在来做什么?他岂不就与纯粹的女子无异了么?他不介意一直做妻主身下的奴,为她生多少孩子他都愿意,也无所谓这根东西一生都用不上,却、却不能接受它真的没用啊!

徐笙都要被他这变来变去的表情笑死了,却又不敢表露出来,还有露出一副关心的模样。

她捧着小郎君已经红成柿子的脸,用吻好生安抚了一通,随即顺势将人推倒挤进人腿间。

她也不阻止他羞答答的捂着腿根的动作,反正也不影响她发挥,小将军感受到腿根那阵熟悉的热度,抖了抖还是张开腿让她挤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