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就是赌对了,这个一根筋的女人就是吃这一套,听完他这一顿哭,她的肩膀明显地松弛下来,离开的意愿显然不那么强了。

“既然你不是不想,那你为什么每次都搞得跟我强奸你一样?”

尽管知道她这么问是真的纯粹不理解,可依旧是直接击穿了男人的羞耻心,他嗫诺了好一会儿都没说出个所以然,直到龙汣等得不耐烦回过头来看到他通红的脸,他才手忙脚乱地背过身去把脸捂着。

龙汣:“…………” 到底是怎样?

“我……我也不知道……我那时候就是觉得那样能让你更喜欢我……”

龙汣:“……我看起来像是有病的样子吗?”

男人的肩膀越缩越窄了,他臊得简直想钻到地缝里去,他当然知道自己有多蠢了,就是因为知道才这么没脸啊!!

龙汣见他耳尖红得都快滴血了,也没想着再为难他。

她本来也没真为这事儿生气,她不想再跟这男人扯上关系也纯粹是觉得他很怪,跟他做爱很没意思,既然他愿意改,那她也没理由不接受,她懒得再找新情人,能有个熟悉的逼当然再好不过。

于是她重新把包丢回沙发上,伸了个懒腰后把外套往椅子上一丢,越过他走到床边坐下岔开腿。

“别光说不做啊邢总,道歉总得有点诚意吧?”

闻言男人大喜,也顾不得害臊了,看着她激动道:“你愿意原谅我了吗?”

龙汣耸耸肩:“这得看邢总表现了。”

“好、好。”

没想到她会这么干脆利落地给他机会,幸福来得太突然,邢陆只觉得自己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这会儿不再犹犹豫豫了,连忙走过去跪到她腿间,他先是有些迷恋似的用脸蹭了蹭她腿间那坨鼓鼓的包,嘴里小声地不知道嘀咕了句什么,随后模仿记忆中儿子的做法,找到裤链用牙咬着带下来,但他从没有过这种经验,动作显得笨拙且磕磕碰碰,好不容易才将链子拉到底。

龙汣就这么往后撑着手,一点也没打算干涉他,看着他生疏地将鸡巴含进嘴里不得章法的舔弄吮吸,一下子含得太深还差点呛到而更加面红耳赤,虽说并没有多爽,不过她从没见过这个高傲的男人这么努力讨好人的模样,倒也有趣。

但他的嘴比起普通男人来说实在太小了点,加上他没有技巧,这一顿操作对龙汣来说实在也算不上得劲儿,只有他难受得快要窒息了一样,嘴角都要被她勃起的鸡巴撑裂了。

这种相互折磨非她本意,她还是更想爽。

于是她便捏着他下巴把人推开了,看着他嘴唇红肿呼吸不畅一副已然被狠狠蹂躏过的模样,龙女觉得心里好受了点。

邢总到底是叱咤商场多年的一朵带刺玫瑰,这张在人前不苟言笑的脸充满红晕的模样很难说不让人心动,何况那双一向骄矜高傲的杏眼此时都在她身下盈满了湿润柔软的水气,俨然一副对她臣服的姿态,这一点让龙女很满意,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她相信这个男人是真的知错了。

“行了,别吞了,骑上来。”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理直气壮地对邢陆发号施令,往日他都在那演,都得她主动去压,这会儿自然要再让他认清身份才行。

男人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抿着唇稍稍犹豫了片刻,但在看到她眼神不善的那一刻立马就丢下了那点犹豫不敢再拖拉,手忙脚乱地攀到她身上,循着记忆中的感觉将整个人盘到她身上,将早已湿的不像话的腿根送到她胯间。

他解开胸前两颗扣子,好方便她弄他的奶子,然后才伸手到身后握住一根鸡巴抬着屁股往自己湿软的肥穴里塞,他依旧是不得章法,他的逼流了太多水,根本夹不住这根粗大的东西,每每好不容易把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