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位置,试图用这种婴孩才会用的手段来吸引她的注意,试图让自己变得更特别,在明知道她喜欢乖顺服从的前提下,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她的底线。

邢陆把脸埋进被子里,身体蜷缩着,妄图以此逃避孤独的窘境和心头的刺痛,更要让泪水无声息地晕染在布料中,喉头紧缩着唯恐外人听到他的悲鸣。

他到底……是怎么敢的啊?

明明先动心的是他,由始至终,猎物都是他自己啊……他怎么敢以为摆着姿态,他的角色就会从猎物变为猎人呢?都是她……都是她给的底气造成的错觉罢了……

不行!

他猛地坐起来,咬着牙恨恨地盯着自己的手。

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他还能幻想她会主动心回意转不成?他得想办法见她,无论结果如何,他都得试试再说,他这辈子唯一一次心动,唯一一次为一个女人魂牵梦萦,他不能这么随便地让这段关系结束!

而且……本来就是她先招惹自己的,既然招惹上了,哪有这么容易就想抽身的?

一个荒唐的念头逐渐在邢陆心底形成,反正结果已经不能再烂了,既然如此,干脆就破罐破摔。

·

在收到邢樾的约会短信时龙汣并没有想太多,只是有些奇怪为什么这次是发短信,毕竟垃圾信息太多她一般都不会点开去看。

不过她也没多问,回了个好之后便继续工作了。

自从跟邢陆闹了之后龙汣就不怎么愿意跟邢樾回家了,虽然偶尔也会去邢樾自己的公寓,但大多时候都是去酒店,为了满足她日益膨胀的好奇心,小邢总自然也舍身陪君子带她尝试了各种主题酒店。

以至于龙汣现在已经不会过问约会地点了,她很期待这个闷骚总裁会给她带来新的惊喜。

她今天下班晚了点,到房间时已经比约定时间晚了一个多小时,本来邢樾就会比给她的时间早半个小时到场准备,今天估计要生气了。

龙汣边进门边琢磨着一会儿要怎么卖力把人哄好,结果走进卧室跟等得心急如焚的男人打了个照面。

她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声音冷得仿佛结着冰碴:“你怎么在这?邢樾让你来的?”

邢陆什么时候被她这么对待过,瞬间眼眶鼻子都红了,他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黑衬衫和几乎什么都兜不住的三角内裤,衬衫被他不加束缚的奶子高高顶起一片,从纽扣的缝隙中撑开一片耀眼的雪白。

他局促的攥着衣服下摆,这个情况下他简直就像个不知廉耻主动献身的娼妓,而且显然还被嫌弃了。

自尊在训斥着他,骨气让他立刻甩手走人,而他那可笑的理智却在一遍遍地提醒他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他没有退路了,如果这次再不能让她满意,不能得到她的原谅,那他这辈子都只能在懊悔和对儿子的妒意中悲戚。

这绝不是他可以接受的结果,也绝不能够是这样的结果!

但不论心里如何昂扬激愤,到真正张口面对她时他的表现依旧是只委屈至极的小猫,他小心地往她的方向靠近了几步,在她做出后退动作时猛地停住。

差一点,差一点他的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他微微有些哽咽,抿着唇摇摇头,目光戚哀地看着她:“是我自作主张来的,小樾不知道。”

龙汣搞不懂这个男人又想干什么,她不欲与他多周旋,转身就大步离开。

这决绝的背影跟那天一模一样,邢陆再也顾不得那点可笑的面子了,冲上去一把抱住了她,眼泪像决堤了一样掉。

“不!别走、求你别走!呜......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那样了......再也不拿乔做作了......我不是故意打你的......对不起呜......我、我不是真的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