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双性体质,可从小到大邢樾都完全是个稳重成熟的男孩,无论外貌体型都跟自己不一样,完全是个纯粹的男人。
然而他这么以为的儿子,正软着这么一副充满男性美的身躯,像一头发情的母兽一样张着腿塌着腰,被一个纤细的女人用两根性器操透了前后两个肉洞,一个自尊心这么强的孩子,此时此刻甚至仿佛忘了他怀里抱着的是亲生父亲,毫无收敛的为了取悦身后的女人痛哭着雌伏。
邢陆觉得自己心痛得几乎窒息,可他同样已经被开发的身体却毫不犹豫地背离他的意志,就像龙汣说的一样,他的身体经过这一下午的开发,已经成为了一个合格的鸡巴套子,他的女穴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后,就开始了新一轮的饥渴诉求,连带着身后被捅得红肿酸胀的屁眼都跟着张合收缩。
在儿子的呻吟声和不断摩擦的肉体刺激下,邢陆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原本已经被操的发麻红肿的阴道再次流出一股热液,他满脸通红,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被身上二人的激烈交合带的忍不住叫出声,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又发情了, 那不是精液排出的感觉,那是他再次涌动的淫汁浪水!
但他的小变化逃不开龙汣的鼻子,她一闻就闻到了熟悉的骚香,那是今天下午充斥着她鼻腔的气味,她腾出一只手往下一摸,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滑腻腻的黏液。
“呜!!”
她这一蹭一点儿劲儿都没收着,手指掌心重重地蹭过他的阴蒂肉唇,而邢陆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腿就跟条件反射似地敞开夹到了邢樾腰上,手臂更是紧紧搂住儿子的脖子,她不过这么随手一碰,就让这个一直端着的男人在儿子身下不可自已地高潮了。
邢樾被父亲的动作吓了一跳,下身也跟着紧缩,而龙汣渔翁得利,被夹得很是爽利。
“两根都给小邢总了,让邢总饿成这样,要不然分一根给邢总解解闷儿?”
她这话一说,却是父子二人都不满意了。
先是邢陆被她这想同时玩弄他们父子俩的恶劣心思气得满眼湿润,刚高潮过的嗓音却还柔软甜蜜,一点都表达不出他的恼怒来,反倒更像是在撒娇:“你敢!你休想!”
而已经完全沉溺进这场性爱欢愉的邢樾也在反对,可他是因为霸道不高兴,就连父亲缠绕的双腿也不能阻挡他往后挺腰抬臀的动作,他正被日得快乐,子宫和结肠都已经张开肉缝准备好让她入侵玩弄了,这时候不论哪一边要走于他而言都是诛心的难受。
“呜……!不要……不要分……操我就够了呜……呜……再用用力……再往里插电……呜啊!好人……哈啊……好人……你快懆懆我的子宫……我痒得不行了……屁股也要操呜……”
而邢陆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表情恼怒之余更是恨铁不成钢,不过是被她日了一会儿就没出息成这样,连一点廉耻都不要了!
邢陆骨子里一个尚且还是保守的男人看到儿子像荡妇一样的行径,一边恼他的不知羞,一边更恼把他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而龙汣对他的怒视毫无收敛之意,因为达到目的还对他露出嚣张的笑,她发现逗这个脸皮薄身子骚的老男人是件很有趣的事,而她在床上向来是不收敛的,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既然如此,那就劳烦邢总再等等了,我好久没见小邢总了,看起来小邢总两个骚逼都要馋鸡巴馋坏了,是吧?小樾?”
她故意用邢陆对他的爱称,让两父子都紧绷难耐,邢樾觉得既羞耻又爽快,竟然迷糊中产生了一丝自己是在被父亲的女人玩弄的错觉。
明明是他的……明明就是他的……
这种莫名的委屈容易让陷在情欲中而头脑不清醒的男人做出清醒时绝不可能做出的事他翘着屁股往后迎合之余,将体型比自己纤弱一些的父亲紧紧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