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大过的器官。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但他甚至来不及惆怅悲凉,侵犯他的人并没有给他这样奢侈的时间,她刚插进来只停了几秒,就大开大合的动起腰,那根鸡巴就这么大咧咧的在他穴里大开大合,从阴道口到子宫口,每一寸软肉都被她压出汁来,每日一下都有一串水珠被挤出来。
女人不知何时放开了在头顶压制他的手,转而去握住他在胸前被撞的像水球一样乱甩的大奶,他的逼慢慢被日得跟奶子一样软,腿根也没力气合拢了,更别说那个酥软的拳头,挥到人身上无疑就是在撒娇,最后更是因为受不了这样激烈的快感,手紧紧攥住了她肩头的布料。
见他还是努力抿着嘴不肯叫,尽管这样的抵抗已经是徒劳,带着媚意的软叫不断的从他试图紧闭的牙关泄露出来,但可见这老男人的意志还是很坚定的。
而龙汣最喜欢的,就是打碎这样的意志。
对于操男人,龙汣自认已经有了非常丰富的经验,她知道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打开一个男人的子宫,让他成为她的鸡巴套子和胯下奴。
何况这个男人是真实的有过生育经验,他的子宫比常人更容易突破,她只是刁钻地对着宫口操了一会儿,就明显感觉到那条肉缝逐渐打开了,而这一步也成功撬动了男人的嘴。
他也意识到了她的意图,惊恐的喘息抗拒起来。
“不!不要!别这样……别这样对我!啊啊啊!哈啊……不行呜……会坏的……别这样……那里不能操……”
她却毫不在意的笑了。
“为什么不能操?而且邢总凭什么说是我想操的?换我说就是这个逼又松又滑,夹不住我,我是不得以才操到你那骚子宫的。”
她的厚颜无耻再次震惊了邢陆,还有她每一句话都戳到了他的痛点,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
“你……!我哪里松了?!你一个强奸犯还要血口喷人!”
无论面上如何不在意,男人都是不能容忍他人质疑自己性能力的物种,哪怕她质疑的是他的女性器官,他也觉得受到了极大的羞辱。
他这么多年连正经的自慰都没有过,她竟然说他这样的穴松?如果真的是口松穴,他也不会被她日得一地是水,腰腿都软得动弹不得了!
龙汣知道他开始松动了,他的身体已经下意识地跟她较起劲来,原本绵软的肉道突然绞紧起来,夹得她浑身一酥,差点没哼哼出来。
她看着他通红的脸,乘胜追击:“怎么不松?一般男人哪有你这么骚的?一摸就一地水不说,这才操了多久子宫就松了,难不成是在勾引我打种,想骗我的孩子?”
“你放屁!你胡说!”
他从没有这么恨过自己语言的匮乏,他气的很不得把这女人给生吞了,但嘴里却只能骂出这些跟撒娇无异的词,别说被骂的人了,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不信?”
她握住他的腰,调整角度对着宫口用力一顶,只听得‘噗’的一声钝响,他甚至没反应过来尖叫,只愣愣的张着嘴,他下意识地想往下腹看,但两团奶子却将他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他只能逐渐感受到体内那个多年未使用的器官传来一阵酸软到极致的饱胀,这种感觉他似曾相识,他知道他的子宫时隔多年再一次被打开了。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她说完,不给他反应过来骂她的时间,开始飞快地动起腰来,只稍片刻就把他日得尖叫不断,那个软弱的子宫就像个缴械投降的俘虏,被龟头翻来覆去地捅进捅出,拔出去时那好像要把器官从体内拽出去的恐怖下坠感让他止不住的尖叫颤抖。
在这样的猛烈侵犯下,邢陆绝望的发现自己竟然比刚刚更有感觉,他那一直保持理智的头脑在被日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