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别玩了呜……快点操我……”

“这就来。”

这么说着,她便腾出一只手去解裤腰带,把两根鸡巴放出来抵到他两个湿软的逼上来回蹭了蹭,一下就把已经馋鸡巴馋疯了的男人诱得又是一阵吟哦抽搐。

龙汣见状便趁机得寸进尺,凑上去对他半是威胁半是哄骗:“小陈总,不开灯我看不清,操不进小逼,很影响发挥啊,咱们开灯好不好?”

陈忆安半天还没吃到鸡巴,心里已经恨极了这个恶劣的女人,但他这会儿已经真心没有力气跟她对抗了,咬着牙狠狠揪着她的衣领:“我迟早要跟你算账……!快点!”

龙汣瘪瘪嘴:“好凶,你昨天可不是这个态度,欺软怕硬的骚货。”说着便伸手摁床头的开关,顶上吊灯啪的亮了,她这下彻底看清了他的脸。

他一下被光刺得睁不开眼,扭过头避开了些,嘴里还反驳:“这都怪谁!”但这个角度却是把他藏着的那些色气都全数散了出来。

那张贵气逼人的俊脸此时红得不正常,被闷出的薄汗让他看起来湿漉漉的,在暖色的灯光下被映出一层温暖的光,看起来像块布丁一样可口诱人。

龙汣咽了咽口水,难怪不肯开灯,换平时这人怎么可能挨操之前就露出这种表情。

她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赤裸打量,陈忆安觉得自己脸上身上更烫了,他又羞又恼,抬手毫无力道地在她肩上锤:“灯都开完了,你还磨蹭什么!”

不用怕掉马甲的某龙心满意足了,也不在乎他这点小脾气,握着鸡巴就往他逼里塞,这次她连扩张都没做,她知道他肯定已经自己都摸透了,果然除了刚开始进去时阻塞了一下,硕大的龙根便像打滑一样一下捅开了那湿软得像烧热的丝绸似的逼穴,龟头直抵子宫,那已经情动得比平时下坠许多的器官也湿得并不比下面的逼肉差多少,竟然一下就轻松地让小半个龟头顶了进去。

“呜啊啊啊!!!进、进来了……进来了呜……好粗……啊呜!顶到了……顶到子宫了呜……好爽……鸡巴好大呜……”

龙汣觉得陈忆安就是个只有鸡巴才能让他安分的小婊子,刚刚嘴上还在开炮,这会儿鸡巴刚塞进去就开始咿咿呀呀叫唤装乖了,搂着她脖子叫得又轻又软,女逼就像活过来似的,软肉层层叠叠地裹到鸡巴上,热情得像是要把她整根嚼碎吃净一样。

他馋得狠了,龙汣也善心地不折腾他,压着他的腿对着那骚逼上来就是上千下地操,本来就没准备抵抗的骚软胞宫迅速被攻占,熟悉的恐怖快感席卷了他,这几个月日日夜夜钻心挠肺的痒在这一刻都得到了缓解,直接把他那点因为欲求不满攒下来的戾气都给打散了。

爽了之后的男人就像一团化开的奶油,修长的四肢绵软无力地往四周摊开,舒展着美好饱满的肌肉,躺在她身下只管撇开两条长腿,把湿透的逼打开,然后愉悦地享受鸡巴摩擦阴蒂操开逼肉和子宫的快感就好,他的脸和嘴唇都那么红,贵气的凤眼此时全然只剩下被情欲侵蚀的媚色,像只发情的母狐狸一样勾人。

龙汣看着他那么爽的样子不免笑了:“这么爽么小陈总?”

他爽了就乖,也没有当初被强迫的那股子不屈服的劲儿了,张着红艳艳的薄唇软哑着嗓子像猫一样叫:“嗯……哈……爽……爽死了……呜啊、啊!你好厉害……好会操呜……那里好舒服哈……你用力点……再操操我……”

“如你所愿!”

她得到满意的回答,就不吝于给他多点甜头,摆着腰从他受不了的角度往上顶,他就会扯着沙哑的嗓叫得一声比一声媚,子宫和小逼都会拼命绞紧,能把她夹得很爽。

龙汣一直都很喜欢小陈总这个又暖又湿的洞,完全满足了海族喜欢的洞穴的所有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