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从族人的教诲,不能同人类深交,不仅是因为人类狡诈欺人,或许更是因为他们过于脆弱。

就像是身下这个男人,他明明长得这么高大,身体这么健壮,可他的体内又是那么柔软,那么滚烫,那看起来力量极强的肌肉,真正摸起来时其实也是软软的,她的爪子都不用用力就能将他划伤撕裂,她实在不会掌控力道,不知道人类所能承受的界限,但她已经尽量用了最轻的力道去触碰拥抱他。

但他还是说太重,这让龙汣感到非常疑惑,明明上一次她的力气比这次大多了,为什么这次就承受不了了呢?

“我弄疼你了?我已经很小心了。”

陈忆安腰腹紧绷,半个屁股贴在冰凉的桌面上,肉穴下意识地收缩紧夹,那根东西因为这个姿势稍稍向后滑出去一些,不再那么尖锐的顶得他子宫生疼,他垂眼就能越过自己勃发的阴茎看到那根黝黑发亮的柱体消失在腿间,体内恐怖的巨大跟挽在他健硕大腿上那显得过于纤细的手臂造成强烈的反差,他的手搭在女人纤薄的肩骨上,仿佛他稍一用力就能将她捏碎,他就被看起来这么柔弱的人掌控着,无法动弹。

这让生来就注定成为掌控者的男人羞耻恼怒得眼尾发烫,他恨得牙痒痒,然而他的身体却极诚实地展现着对她的欢迎和热情,他的肉体渴望被侵犯,渴望被占有,他干涸多年的另一套生殖器像是不允许他反抗,免得破坏这多年等候的甘霖,他每次稍稍攒出来的那点力气,都会在她用力一顶后消散的无影无踪,渐渐地他连握紧拳头的力气都不再有,满脑子想的都是向正在鞭挞他肉道的人求饶,渴望多得到几分快感慰藉,少受几分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