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了奇怪的红晕,他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她,他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是扭捏了半天也还是没说出口,不知过了多久才硬邦邦地挤出一句:“你什么时候走?”

说完他自己似乎也是后悔了,一双剑眉瞬间又紧紧拧出了一座小峰,两片嘴唇再次紧紧抿了起来,明明几乎没有表情,但徐笙却感觉他的懊恼都要淹出来了。

事实上徐笙这老狐狸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她存了要逗人的心思,故意一脸真诚地道:“公子若好些了,我这便可以离开。”

“?!!”

青年瞬间慌乱的抬起头,手下意识地捏紧了她的衣摆,他显然是极不善言辞,急得都快跳脚了却还说不出一句合适的话来,他急促又惊慌,眼尾生生憋出一抹红来,宛如雪地新梅,醉人心脾。

“我…我不是…要赶你…”

“噗。”

她没忍住偏过头笑了,见状,饶是他这般迟钝都改反应过来她是有意戏弄,那耳尖鬓边的红霞更加明显起来,他本身就是鲜于言辞的性子,且平日鲜少有机会与人交谈,更别提宫外的女子,此时此刻虽感到羞愤难当,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好等徐笙自己笑够了,他才强装凌厉的瞪过去。

说实话,他确实无愧是皇族出身,这一眼瞪过来气场是足了,若没有那通红的耳尖立在墨发间,徐笙可能真会被唬上一唬,就像刚刚第一眼见到时那样。

“我错了,不逗你了,不过外边天凉,你还是先回屋吧。”说着就要扶他起来,却又被抬手拦下。

她疑惑地看向他,却见人眉眼间隐含痛色,她便急了:“怎么了?哪儿不舒服?”954?318?008

“那处……疼……”他哆哆嗦嗦地扶着她的手臂,似乎真是牵扯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伤,把徐笙吓了一大跳。

“那处是哪处?你这样说我也猜不出来啊,外伤还是内伤?什么时候受的?”

她一连串的发问让青年有些懵,但还是低垂着眉眼极小声地回道:“那畜生这几日弄我弄得狠,又不跟我添置伤药……”

说到这,徐笙哪里还能不明白,她又生气又窘迫,一方面后悔没跺下那畜生的咸猪手,一方面又拿不准该怎么办。

直接给药让人自己来,只怕就又失了这次机会,但直接说让她看看确认情况吧,这美人脸皮薄估计又要生气只怕是真要将她轰出去。

淦,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等就等吧,反正长这么好看。

于是她手伸进兜儿里摸来摸去,最后摸出了一个小瓷瓶塞到他手里,随即轻咳一声,有些尴尬地干巴巴的解释道:“这药你今夜回去自己仔细擦擦,不出两天保准就不疼了。”

只见青年看着那瓷瓶默了半晌,最后抬头看她时目光已是清明如月,漫出满天星光。

只听他声音极轻地道:“你能不能……帮帮我?”

这是什么傻逼问题?必须能啊!!

·

于是就有了此时此刻,俊美清冷的青年光裸着下身分开两条修长白皙的腿,上身却衣冠整洁地坐在不算宽敞的石桌上,而少女埋首在他腿间的诡异情景。

楚玉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说出那样的话,看着少女一脸认真地观察他私处的模样,他就忍不住浑身发起颤来

苍天可鉴,尽管西戎比中原民风开放许多,对夫妻房事并不避讳,但也绝未奔放到能让他主动邀请异性来做这种事!可他偏偏就不知为何,仿佛对这个女人有了魔怔,他的身心不听他意志的使唤,下意识地靠近她讨好她……

楚玉默默的闭上眼,只准备破罐破摔,他承认,他的意识也并没有那么坚定。

他被囚禁在这四四方方的小院里整整五年,生不如死的忍辱偷生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