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今年的腊肉一定会很好吃。”
明春晰:“周哥的手艺一如既往。明天我跟你一起上山砍竹子。”
卿孟祝跳到明春晰的背上:“我们多砍几根,正好到时候连菜一起晒了。”
现在也是做梅干菜的季节,把经了霜雪的“精品”芥菜收回来,划上十字刀,然后挂在架子上晒。
它们经了阳光和北风之后,苦涩味散去,转为甘甜清香。
等过年的时候,把这些梅干菜收回来,无论炒肉、扣肉还是直接清炒,都很好吃。
卿孟祝这么想的时候,又想起了他们去年吃的第一茬梅干菜。
第一茬梅干菜收回来,他跟明春晰拿去厨房用荤油,加上他们的姜丝、蒜米和红辣椒碎,爆香后,加入梅干菜大火翻炒。
梅干菜吸尽荤油、姜丝、蒜米和红辣椒碎的香味,被炒得油光发亮,喷香回甘,出锅之前又被撒了一把绿油油的青蒜苗,盛在雪白的盘子里,闻起来下饭极了。
炒梅干菜配上他们自家油润清香的稻米饭,香辣回甘的乌黑梅干菜,雪白油亮的白米饭,两者的香气缠绕在一起,卿孟祝一个人就吃了三碗饭,吃完之后不得不连续几天上二楼撸铁把这些热量消耗完。
怀着对腊肉和梅干菜的期待,卿孟祝第二天一大早就拉着明春晰上山。
他们刚出门,就看到开车过来的赵和曦。
赵和曦探出头来跟他们打招呼:“你们一大早要上山?上山挖冬笋吗?”
现在卿孟祝家的榛鸡和牛群已经交给专人管理,他们一般用不着上山。
明春晰停下卡车,卿孟祝探出头去跟赵和曦聊天:“不是,要砍竹子,搭架子晒腊肉跟芥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