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吗。”邱诚对那块纪念徽章记忆犹新,“你们怎么了?”
想说‘没怎么’,可是说不出口,许则摇摇头。
走回大厅,在去往专用电梯的路上,宋宇柯问:“您和许医生有什么不愉快吗?”
他觉得许则是有话想说的,并且陆赫扬也知道了许则因为他的易感期而受伤的事,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是这种态度才对。
“没有。”陆赫扬答。
宋宇柯从电梯镜子里观察陆赫扬的表情,又问:“那为什么您刚才……”
“我也想知道。”陆赫扬反问,“你觉得呢?”
宋宇柯顿了顿,仿佛无事发生地开口:“指挥部送来几份文件,我放到您床头了,另外可能有几个电话需要您回一下。”
“好的。”
晚上十点,另一个夜班同事去值班室睡觉,许则独自待在办公室,在确认自己真的无法像平常一样有效率地学习后,他将书本合上。
脑子里想了非常多的事情,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因为无法得出任何结论。再次回过神时,许则人已经在电梯里,九楼腺体科的按键亮着。
“上校休息了吗?”到了病房门口,许则询问警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