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前走了两步到叶闵秋面前，像犯错的小孩般低着头。

“那个...我，我承认错误，我确实想过。”许阳看叶闵秋变了脸色，心虚地连忙补充：“但反悔了呀，没想真的...我，我，我真的就是还卡来。”

极近的距离足够叶闵秋伸手拽开许阳的外衣，他几乎是撕扯开那件外套后，看见里面的制服裙子简直怒不可遏，危险的气息从他的身体里溢出。

“贱货，你还真是穿了件好东西来卖逼给别人操是不是？就这么想当婊子？几块钱能肏你一次啊，送上门来的下贱骚逼？”

他拉扯着许阳的身体，翻身将他扑倒在沙发上，大半个身子围堵住许阳。

“唔...痛，小秋......我没，我没有......”

结实的手臂抚上纤细的脖颈，叶闵秋双眼猩红：“许阳，你当我是傻子？死到临头还在找借口，你嘴够硬。”

许阳吓得胆颤，尤其是看见叶闵秋另一只手掌高抬，紧咬牙关地闭上眼睛。

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他呼吸局促，颤巍巍地睁开双眼。刚睁眼便直视上叶闵秋神色危险的眼眸，眼神里的愤怒烫得他皮肤发热。

叶闵秋冷笑着勾起一侧的嘴角，捏住许阳的下巴，随后狠厉地掴打在他的脸上。

“宝贝，继续，继续嘴硬。”

热辣的痛感从脸颊升起，许阳用手掌捂住嘴角，委屈的眼泪忍不住从眼睛里流出。

他咬住嘴唇，强忍住大哭的冲动，梗着脖颈。

“手拿开。”叶闵秋面无表情的命令道，但巴掌已经抬起准备好，摆明了是要再打第二下。

许阳委屈地要命，一股火憋在嗓子眼说不出来话，但被调教好的身体却无比听话。在他还没想好要做什么的时候，捂脸的手已经乖乖巧巧地收回在胸前。

第二下巴掌在他的眼前如约而至，他睁着眼睛，看见盛怒的叶闵秋直接扇打在刚刚被打的位置。

叠加的疼痛拉扯得嘴角生疼，许阳还是没忍住发出哭声。

他咧嘴哭着，听见叶闵秋冷冰冰的声音：“不许哭，眼泪擦掉，继续。”

挨揍这回事要是叶闵秋强行压着他直接打一顿，他只用一门心思哭叫就好了，偏偏叶闵秋还非得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挨打。这样还不够，这人现在怎么连哭都不许了。

“叶闵秋，我真没有...别打了，我害怕。”许阳鼻尖红红地，用胳膊去擦流出的眼泪。

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刚擦完还涌出一长串，怎么也擦不干净。

“打你，你嘴硬我才打你。回回都要挨完揍才承认，事实都摆在这了，你还敢嘴硬。”叶闵秋恨恨地说道，松开束缚许阳的手掌：“手给我拿开，我倒要看看你嘴有多硬。”

铺天盖地的压迫感让许阳全身燥热，他暗吸了好几口气，绷紧下巴。

脸颊滚烫地疼，他握了握拳头，声音软绵绵：“我...我不嘴硬，你别打了行不行......”

叶闵秋气得挑眉，刚刚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冤枉了他，没想到小羊这就承认了。

“我...诶，别打脸，上镜有用。”许阳撅起嘴巴：“疼，我...我......我是...诶呀，我，我不承认行不行？”

“你说呢？”

好汉不吃眼前亏，许阳在心里劝一遍遍劝自己，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他红着眼睛，小声说：“我...我是送上门的婊子，对不起，你别生气了。下次...下次一定不穿裙子......”

“还敢有下次？”叶闵秋从沙发上站起身，整理自己弄皱的衣服。指着沙发的另一端冷冷道：“滚那边躺着，手抱着腿，等着挨揍。”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