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骂我,我怎么可能把你锁进去。你那么大人了,不会自己想办法出去吗?”
“你还真会装傻,许阳,我没拿手机。但那天天都有人去清扫的杂物间,你来告诉我为什么三天都没人来开门?”郑业恼怒道:“新账旧账一起算,你当年爆料的事情又怎么算?”
许阳瞪大眼睛,他明明记得叶闵秋和他说过他看见了。
合着那个混蛋看见了,还故意把人关三天?
顾不上解释什么,何况和郑业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当务之急是赶紧逃离开这个疯子。只是右腿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郑业离得太近,仅仅倚靠左腿也根本没办法起身。
那闪着寒光的刀越来越近,许阳第一次出现一种近乎绝望的无助。
尖刀竖着下来,他无奈地闭上双眼,只期待郑业这个疯子能和他说的一样,只划脸不伤害性命就好。
至于脸...大不了以后不演戏了。
疼痛始终没袭来,反而脸颊被淋上湿漉漉的水滴,隐约还能闻到一股铁锈般的腥甜。
他睁开双眼,眼前一只手捂住刀刃,明显那水滴就是手掌划破流出的鲜血。
“小羊你看什么热闹。”手的主人用另一只手推搡着郑业撞到一边,他甩了甩自己满是血的手,可怜巴巴:“好疼,好疼...阳阳哥哥我好痛哦,他欺负我......”
“你怎么来了?”许阳怔怔地望向叶闵秋。
叶闵秋委屈地举起手,“破了,好多血。”
掌心横着被刀刃贯穿一道血痕,肌肉组织外翻,里面的血液从中外渗流出。叶闵秋握了握拳,转身朝向被撞的郑业,那满脸撒娇和委屈变成了阴冷的狠厉:“郑业,你找死。”
郑业手握尖刀在半空中胡乱挥舞,上面残留的血液四处飞溅。
虽说叶闵秋学过些防身之术,但眼前人不要命的癫狂样子还是不理他为妙。
郑业一边舞刀一边后退,直到退到大门附近。
“你跑,早晚能追到你。故意杀人未遂,我能让你在牢里蹲到死。”叶闵秋没去追他,蹲下身去检查小羊受伤的腿,冷着脸警告:“现在道歉,帮我把小羊送到医院,这事我就不和你计较。”
郑业在大门附近鼓捣半天,竟弄了把锁将门锁上。
他拿着钥匙晃悠了两圈,走向楼梯往楼上走去。
“叶总,你上来咱们商量点事,同意了我就把钥匙还你。”郑业扶着楼梯扶手上楼说道。
“神经病。”叶闵秋轻蔑地瞥了一眼郑业上楼的背影,和许阳若无其事道:“你这应该是骨折,忍着点,我现在给救护车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