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闵秋被噎得够呛，他抬手捏住许阳的鼻尖。

“你可真会猜，那我恶贯满盈，那垃圾就是好人了？他要是硬逼你陪他上床，你就睡吗？”

许阳心脏一紧，他逃避着叶闵秋的目光，小声说道：“会适应的，你看，我现在就很适应像母狗一样挨操。”

“许阳，你说什么呢？”叶闵秋举在半空想要拥抱住许阳的手停在原地，他有些出离愤怒了。

他接连问道：“小羊在你眼里，我和他都没有区别对吗？是不是只要为了你那点仨瓜俩枣，你什么都愿意伤害，谁都可以不要？”

低哑的声音和质问的语气是许阳从未听过的，他离叶闵秋实在太近，似乎那周身散发出的危险气息都会像刀子一样伤害到他。

多年的调教让他在面对叶闵秋的愤怒时条件反射地产生恐惧，他甚至无暇去分析那问话中的答案。心脏像是被石头压着喘不过来气，他突然有点想掰开腿，问叶闵秋能不能继续做爱，不要再聊这个话题。

他知道在叶闵秋眼里，他为了那些蝇头小利伤害一切的样子很狼狈也很好笑。但那些获得的东西，至少是属于他自己的，白纸黑字没人能收走的。

“问你话呢，许阳你今天就告诉我，是不是我对你再好都没有任何用？在你眼里，我除了利用价值是不是没有任何意义？”

男人的愤怒吞吃了小羊，小羊张了张嘴没发出声，眼泪却先一步掉落下来。

“别哭啊，宝贝。”叶闵秋抬手抹匀许阳的眼泪，嘴角勾出的笑十分轻佻讥讽，像是在嘲弄着他自己的付出。

“来，你不是自己说是母狗的吗？那你个骚逼告诉我，主人问话不回答该怎么办？”叶闵秋声音沙哑，却抬高了声音大声吼道：“说话啊，婊子。”

眼泪流得有些狼狈，许阳抬起胳膊蹭了蹭鼻子。

他放下的手直接环抱住叶闵秋的身体，他趴在男人怀里，抽泣道：“扇耳光，不搭话要被惩罚。叶闵秋，别问我...你要是生气，打我一顿好了，别问我了。我明天没戏，你打烂了都没事，不要再逼问我了。”

这种程度的默认让叶闵秋气到发笑，他向后退想要躲避开许阳。

“我从第一天认识你开始，有一下巴掌是我平白无故打你发泄的吗？哪次没让你爽了？你把我当什么人？”

许阳拉住叶闵秋的衣角，脑袋拼命摇头。

他似乎猜到男人要说些什么，但他不想听，也不想让叶闵秋说出这些。

“许阳，我对你真是太失望了。”叶闵秋语气沮丧，“你哪怕能坦率地和我说‘小秋我只喜欢你的钱’我都能催眠自己，为什么你只喜欢我的钱，还不是因为你喜欢我。”

许阳死死抱住叶闵秋的身体，他有些害怕对方真的会离开这里。

分明一直在想，要不然就和叶闵秋分手吧，早点和叶闵秋断掉吧，这次让他做完这些事就赶快分手吧。但每次在面对男人的示好和邀请，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打开房门，脱下裤子。

“还真是，你平时撒谎不是挺自然吗？怎么现在宁可挨打都不愿骗我？”叶闵秋苦笑道。

许阳抓住男人的手臂摸向自己的下体：“湿的，很好操。叶闵秋，我很好用的，你...再哄哄我吧，不要就这样...不要我了。”

“小羊你何苦呢，你先不要我的，也想和我分手，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浑浑噩噩的脑子彻底没了主意，许阳抓住叶闵秋的手又松开。

他分辨不出来自己究竟是要做什么。

理智上已经决定要将男人当做弃子，他也一直是这样做的。但每次看见男人失望的眼神还是会觉得难过，看见对方想要放弃，他又觉得不甘心。

哪怕现在，他还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