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踹疼我了。”叶闵秋缓缓拉开裤链,拇指勾着内裤边缘下拉。可怜巴巴:“阳阳哥哥,你来看看这根棒棒糖有没有坏掉。”

肌肉明显的腹肌在屋内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性感,被刻意修剪到光秃的体毛和白皙的皮肤形成一种幼儿般的娇嫩感。

但从内裤中蹦出来的硕大阴茎造型无比骇人,儿臂般的粗细肉棒上筋脉分明。叶闵秋细长的手指握在上面对比无比割裂,像是在撸动一根粗壮万分的大萝卜。

拇指划过铃口牵连出透明的前列腺液,那狰狞的肉棒在手心里又大了一圈。

“贱货,跪下给我舔。”叶闵秋换了语气,倨傲地岔开双腿。

小羊几乎被气笑,他叉着腰连连摇头。

他终于想明白为什么非要和叶闵秋分手,前几天还在想着和好的自己像个好骗的傻子。

“我来告诉你什么叫求和,你该像狗一样求着我原谅,而不是在这里尝试撒娇或者暴力,来观察我更喜欢哪一个。”许阳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

被说中的叶闵秋有些窘迫,他红着脸随手扯来被单盖住裸露出来的阴茎。

“是你,你又不说,你喜欢什么?”

“我哪个都不喜欢。”许阳站在地面居高临下向下看,“叶闵秋,有一个算一个,你这几个模样我哪个都不喜欢。我就不喜欢你这个人了,听懂了吗?”

也许是话说的太绝情也太彻底,叶闵秋低着头良久都没有说话。

再抬头时他眼眶通红,声音闷闷的:“知道了。”

那副受伤的表情活像红着眼睛的兔子,许阳莫名地联想到图图。

心底里蜷缩的角落舒展,几年前那个有些任性又执拗的少年在这样脆弱的表情下似乎又回来了。许阳没来由地心跳慢了半拍,他清了清嗓子。

“还做吗?想要了。”

“不要,我不做。”叶闵秋声音带着哭腔,“我也讨厌你,我恨不得把你的腿打折之后把你锁起来。我好想把你弄坏,彻底变成我的。”

“生气了?”许阳伸腿跨坐在叶闵秋的身上。

“我才没生气。”叶闵秋眼神闪躲,“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别不理我。要不换你来囚禁我,我...其实挺好养活的。”

许阳双手托住叶闵秋的脸,在男人的耳钉上揉了半天。

“装的?现在是在扮演一个受伤可怜的小男孩?”

“没有。”叶闵秋的耳根通红,他小声抱怨道:“是你一直说什么看不透我,看不懂。明明是你,是你根本不想接受我的其他方面。”

“什么?”

“做爱的时候你希望我能像一个完美的dom,工作的时候你希望我是一个能给你帮助的成熟男人,在家你又希望我能给你当温柔保姆,日常你又想让我撒娇搞浪漫。”

“这有什么不对?”许阳有些诧异。

“可我不能完全按照你的想象做事。”叶闵秋耐心地解释道:“如果我该充当温柔伴侣的时候,变成一个严厉的S掐住你的脖子,你会感到害怕,还觉得我有病。”

许阳一时说不上哪里不对,但脑袋乱糟糟的。

“小羊,你总不能觉得主奴和伴侣这层关系共存的情况下,我能随时按照你的意愿切换自如。”

“不不不,你在混淆视听,现在要讨论的问题是,你是个变态,你想要我像个玩具一样听从你的差遣。”许阳理顺思路,一字一顿:“对不起,我做不到。我就算喜欢你,我也不可能完全顺从你,我是我自己。”

话说出口的瞬间他觉得浑身都更加轻松,连眼前的男人都看得没有那么可恶了。

许阳双手搭在叶闵秋的肩膀,跪坐在床的两条腿更加踏实地外岔,浑圆的臀肉端坐在叶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