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阳离得老远,暗戳戳地蹲地上拿着破树枝使劲扎在土堆上。
嘴里念念叨叨:“都看什么看,看不出来那个混蛋是变态吗?还是那种会揍人的变态,小心一会被他盯上打屁股。”
他嘀咕半天,怅然若失地跟着助理直接回了家。
回家的流程太自然,他在门口脱了鞋就一溜烟跑到床上“大”字形瘫着,过度劳累的身体酸疼到连手指尖都疼。
他躺了一会,眼睛疲惫地闭起,临入睡的一瞬间想起来,叶闵秋和他说的规矩:进屋就换睡衣,不许穿着脏衣服上床,洗了澡才能进被窝。
他噘着嘴不情不愿地从床上爬起来,准备换件睡衣冲个澡直接睡觉。
裤子的纽扣刚刚解开,他又瞬间清醒过来。
不对,现在不是在和叶闵秋吵架闹分手吗?自己回这躺着算怎么回事?难不成等着叶闵秋回家,再让他用根绳子把自己拴起来囚禁吗?
意识到这个念头,许阳赶紧随手拿起手机和身份证连跑带颠地逃出家门,找到附近的酒店开了间房。
这两天日子过得浑浑噩噩的,一直没有理出个头绪。
许阳躺在酒店的床上打滚,又隐约觉得不对劲。
叶闵秋那个家伙明明连上班都要找助理监视他,为什么现在又直接放自己自由了,难不成他真的想分手?
许阳想到这里,又觉得自己不对劲。
脑子里分明知道叶闵秋这个混蛋不能原谅,为什么一想到分手心里又像刀割般难受。
主持人都在说同性恋人,可是哪有同性恋人会被对方像小狗一样逗来逗去的,带个项圈就算了,这人成天根本就是拿自己当宠物一样养着玩。
混蛋,再也不理他了。
许阳打定主意,起身扶着墙走去浴室准备洗了澡之后直接睡觉。
温热的洗澡水温度无比惬意,他躺在浴缸里享受着热水侵入四肢百骸的舒适感。双腿上午蹬得太用力,一进去水中泡着就不想起来。
浴缸里套上了一次性的浴缸套,他躺了一会昏昏沉沉,又将右脚跨在浴缸边上,伸手去摸自己那个被蹂躏到可怜的小穴。
穴肉在一天的摩擦之下早就变得红肿不堪,肥厚的鲍肉肿得又肥又大,上面贯穿的小棍轻轻一碰阴唇就微微抽痛起来。
他本有机会将这些东西拿出来的,参加完比赛去上厕所的时候还在想要不要把跳蛋拿出来,但又担心叶闵秋会突然某个瞬间拉着他检查下面,于是犹豫半天之后还是没有拿出来。
高潮后流出的白浆在逼口处黏黏糊糊,他忍着羞耻沿着水面往下身看发现穴口处的水都被粘稠的白浆与淫水弄得微微有些浑浊。
他一手手指捏在湿漉漉的阴唇上,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往出旋转环棍上堵头的小球,每转一下淫穴里的骚液便又多了几分。
穴内的跳蛋虽然没有再继续震动,但他龟缩在穴壁内的异物感还是抛之不去。
尤其是他在解开阴唇上饰品的时候,逼肉总是不自觉地收缩,然后将小球吃进湿漉漉的媚肉中来回吮咬。
许阳的脸越来越红,他低头看见小逼像是被缝起来的样子就浑身发麻,这种程度上的禁欲控制对他来说有种被带上贞操锁的感觉。
而现在自己偷偷摘下,要是被叶闵秋知道,免不了又是一通教训。
他会用戒尺扇打自己解开阴环的手心吗?还是把自己抱在怀里,用巴掌狠狠地教育着重获自由的骚逼?还是会被一边后入肏干屁眼,一边被鞭子抽在屁股上......
他躺在温水里脑子不可控地幻想出一切旖旎的画面,只是画面的另一个人总是叶闵秋。
那些熟稔的习惯像跗骨之蛆般侵蚀着他的理智,渗透着他的生活,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