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眼里,好想要被主人玩...骚逼湿透了,要惩罚烂逼不许发情......”
他说着说着声音有些哽咽,仅剩的理智像是变了上帝视角,冷眼地望着他的堕落与淫乱。
他清楚地看见他自己在快感和现实间挣扎,但欲望却让他无能为力地向叶闵秋的掌控俯首称臣。
“好淫荡的小羊,还好你有主人管着,要不然一定会跑到大街上随便脱裤子求人肏你的。”
叶闵秋纤细的手指轻轻剥开已经肿到熟烂的两片阴唇,将其中一枚跳蛋轻轻抵在穴口,另一枚则放在他的阴囊上掂着。
“啊”许阳被快感刺激得浑身抽搐,双腿在半空中小幅度踢蹬。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控地流出:“不要这样...不会那样做的,只给主人操......”
“那小骚货就要乖一点,这样主人才会有心情操你。不乖的话,就算你把小逼玩烂掉也吃不到大鸡巴了。”
许阳咬着牙哭喘出声,肩膀抖得仿佛震颤的蝴蝶。
“主人...会听话,不要......塞进来,骚逼好痒......”
“自己动手塞,给主人看看,你这个淫乱的骚母狗究竟能贱到什么地步。”叶闵秋的声音有些冷漠。
但如果许阳肯回头看,就能看见叶闵秋羞臊到满脸通红。收到身后的右手死死地攥住拳头,像是因为紧张而在半空中虚空地轻砸空气。
强烈的羞辱感压得许阳喘不过气,言语上的压抑是他最为致命的快感弱点。
精疲力尽的大脑再也不想顾忌当即的处境,理智被他彻底抛到九霄云外。
他甚至吐出舌头呻吟出声,涎液从兜不住的嘴角一直淌流在他的脖颈,把那青紫色的淤痕度上水亮晶莹。
“骚母狗要给主人玩逼看,唔”许阳用手指一点点将跳蛋深怼,震动的硬物划过穴上肉褶爽得他直接翻起了白眼。
叶闵秋的手指抚慰在他胸前的奶头间拉扯,柔声道:“看见你前面的公兔子了吗?它可是一年四季都会发情的,小羊你也不想被它比下去吧?”
许阳听到这话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但一股胜负欲莫名地开始煽动他想要得到叶闵秋夸奖。
眼前的兔子懒洋洋地在睡觉,丝毫没受到两个庞然大物的打扰。
许阳狠下心点点头,捏着嗓子将淫乱的呻吟叫得更加嘹亮。
他用手胡乱摩挲着穴逼,将肥厚骚穴玩出更多淫水。
放在肚皮上的跳蛋被他拿在手里,那震动的速度震得他手指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