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闵秋软着声音,一点点逼近许阳,手臂的力道却越收越紧。
“为什么要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宝贝你不是一直得过且过吗?装作不知道,继续来做我的小羊不好吗?”
“老公你还想要什么,要不我卖点股份给你好了,咱俩和好吧。”
“好奇心别那么旺盛啊,你只要看见我一个人就好了。”叶闵秋双眼猩红,淡淡说道:“我有时候真的想把你变成一只没有思想的玩具,但我舍不得。”
“宝贝你别和我闹,说不定我那天就舍得了。”
叶闵秋的手变得冰凉,那力道沾在许阳的皮肤上有种水鬼在追魂索命的错觉。
他对着叶闵秋翻了个白眼,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支离破碎:“你他妈吓唬谁呢,你当我是...吓大的?叶闵秋,你有本事...弄死我,你个混蛋,给我滚远点。”
“可我也不是吓大的啊,老公,那咱俩试试好了~”
叶闵秋歪着头微微一笑,温柔的语气像是淬了毒,眼底的疯狂不加掩饰。
他从鼻腔里轻轻地发出笑声,手掌的力道一点点收紧紧握。
脖颈被扼住的感觉让许阳浑身冒了一层虚汗,他用双手抓住叶闵秋的手掌使劲往外掰,直到十指用力到发白也丝毫没有能挣脱开的意思,只有指甲将叶闵秋白皙的皮肤抠出血檩。
呼吸感被一点点剥夺,他的身体颤抖得也愈发厉害,连双腿也不知深浅地在半空中胡乱踢蹬。
眼前的景色一点点涣散,双眼像被盖住般只能看见一片黑雾,他的喉咙里发出咯痰般的哽咽哼吟,耳朵里响起一阵蜂鸣般的嘈杂幻听,浑身像是飘在半空找不到落脚点。
挣扎的双手无力地垂下,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脖颈上的手掌略微松了位置,但瘫软无力的身体却无法做出更多回应。
身体软绵绵地靠在身后的墙上,全身的重量都在依靠墙壁和叶闵秋钳制脖颈的力度支撑。
没多大一会许阳双眼失去焦距,失神地任由手掌裹挟玩弄,像是只失去意识的漂亮娃娃一动不动。
两条修长的双腿被叶闵秋抬起翻折到身体的两侧,右脚的脚踝搭在叶闵秋的肩膀上。
脖颈上那只狠厉的手掌终于松开束缚,许阳靠在墙上剧烈地喘息着失而复得的空气,赤裸的胸膛大力起伏。
刚刚挣扎的过程中后背剐蹭到满墙的照片,个别几张没有贴牢的在空中飘飘悠悠地朝下散落,垂在许阳的胸前与桌上的身体两侧,被压折的腿弯也刚好夹着他第一次获奖的精修照片。
由于刚刚挣扎得过于狠烈,现在全身都像是脱力般失去抵抗的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叶闵秋肆无忌惮地摆弄着他的身体。
他无力地想发出拒绝地叫声,但嗓子也被掐得生疼,吼出来的只有有些淫乱的气音。
身体被调整到最适合进入的角度,柔软的四肢像是变成了彻彻底底地人肉炮架子躺在桌上,一直湿漉漉的小穴微微张开花口,是再适宜玩弄不过的鸡巴套子,蓄精盆。
叶闵秋那根庞然大物拿出来就是硬的,连扩张都没做就直接塞进那一直流水的骚逼里,硬生生涨大的逼口只好缓释出淫液来缓解那狰狞肉棒带来的胀痛。
许阳一动不动地躺在桌上,身体的快感刺激还是让他的腰肢不停轻颤。
架在叶闵秋肩上的脚趾蜷在一起发白,涨红的脸上漫上一层情欲的红晕,刚刚被亲吻的嘴角也愈发艳红。只有眼眸隔着眼泪的水雾哀怨委屈,流淌出一串串泪水。
明明身体抗拒无比,却使不出半分力气。
更要命的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发现向来忠于性事的身体食髓知味地寻觅到快感,哪怕骨头都觉得有些酸软还在自发地迎合着叶闵秋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