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出来这些顾虑,但叶闵秋只是会告诉他“你想太多”。

小羊被圈养在围栏里,逃出去有可能会饿死,安于现状又随时有被吃掉的危险。

他两面为难,只是食髓知味的身体会帮他选择悖德的选项。

就像现在叶闵秋走到他身边,仅需要拍拍他的屁股,他就知道要把那浑圆肥软的臀肉撅到最高。

高翘的白皙屁股配合纤细的腰肢左右摇摆,像脱节的列车般晃动出节奏。趴伏在台阶的双手握成拳状,许阳咬唇回头,喉结来回性感攒动。

星眸微转,眼含秋波的双眼里还带着未曾擦净的眼泪。

摇曳的姿态像是刚刚修成人形的狐妖在勾人起淫,眼底的狡黠和单纯无辜交融更加为这幅皮囊平添了一抹委屈。

“主人...要在这里惩罚小羊吗?”许阳怯生生问道,只是腰际又积极地下榻一寸。

屁股摇的欢实,肉缝间的小屁眼都湿溻溻地流出肠液。

叶闵秋掂了掂手里毛茸茸的绵羊穿戴尾巴,用手指抠弄了两下那骚软的屁眼便直接强硬地将尾巴怼弄进后穴内。泌流出的肠液润滑着冰凉的肛塞,肛塞周围的毛毛都被打得濡湿。

异物扩开肛口,小屁眼紧张地不停翕张,带着尾巴一起在臀缝间来回蠕动。

下垂的尾巴毛毛不可避免的扫在肉穴上,轻飘飘的扎痒感弄得许阳小逼瘙痒异常。

“你知道小羊尾巴都有什么用吗?”叶闵秋将挽在手肘间的长鞭拿在手里,声音慵懒。

许阳还在执拗地和尾巴做斗争,试图让毛毛能离开阴阜,不再折磨他那鼓胀通红的阴蒂。

他一时忘记搭话,便马上受到了该有的惩罚。

叶闵秋向后退了一步,站在一楼的地面上抬起手用鞭子从下至上抽了一记。鞭梢结结实实地抽打在左半边的臀肉上,鞭子离开的一瞬间屁股便起了几长条红色檩子。

许阳忍不住痛哼出声,他扭头看正好看见那条鞭子又在半空中挥舞,直挺挺地又抽打在对称的另一边。

半斤长的牛皮长鞭足有一米二长,四根深棕色的皮条与四根黑色带子交互缠绕打节,鞭尾的八根流苏穗子在空中自然下垂。

这东西看上去骇人,却又带着一丝禁忌而严厉的美感。

尤其是当它被叶闵秋握在手里,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掌握着手柄更像是在捏着一件艺术品。

许阳咬着下唇滞住呼吸,他眼神炽热地望向一身休闲西装的叶闵秋,又再次无法自拔地沉溺在叶闵秋那充满掌控欲和凌虐欲的眼神里。

他觉得他似乎发现了自己痛苦的根源,他分明无法抵御这样被轻蔑凌辱对待的快感,也无法坦然接受自己的下贱。

他想将自己那些不可说的欲望与脆弱统统交付给叶闵秋,又无法信任人性中喜新厌旧的低劣本能,他担心眼前的一切都只是叶闵秋一时新奇贪欢玩弄他的泡影。

如果置身于低位,他实在不知道有什么可以用来讨好叶闵秋,才能维系这样的泡影更久一点。

“别打...忘回答了,痛......”

“嘴上说不要,你自己看看鸡巴水都喷在台阶上了是不是?”

许阳莫名地被刺激出生理性的眼泪,小心翼翼:“主人,小羊做错了,求您打我......好想要,屁股和骚逼都想被...想被狠狠地惩罚。”

蛇鞭被叶闵秋对折挽在手心,这样的姿态更加容易控制鞭子的着力点,也更好控制下抽的力道,只是八根皮条编成一股的威力同样不容小觑。

鞭子抽打在许阳倾斜的大腿后方,娇嫩的软肉凹进一圈白痕,没几秒白痕慢慢晕出红印。

半圆形的小圈在皮肤上格外明显,紧挨着的屁股也跟着抽搐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