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逼,口穴给我张大点,牙收回去。”

许阳下体的骚水越流越多,湿溻溻地将枕头彻底洇湿半边。

剧烈地异物闯进嘴里逼得许阳连呼吸都滞住,嘴巴里水声混杂着抽插的声音格外淫靡。精囊撞在他的脸上,将晶润的唇周打得通红。

揉搓奶头的手忍不住向喉颈摸去,指尖滑摸在喉管将许阳吓了一大跳。

他清楚地摸到了脖颈上的皮肤凸起一大块,那块小包像会动的地鼠般随着叶闵秋大开大合的抽插来回逃窜。

狭小的喉管被奸得痛痒,嘴角也在一抽一抽地痛了起来。

许阳仿佛变成一只无法思考的淫兽,脑子里的思绪完全被鼻腔和嘴巴里的雄根支配操纵,满是雄性荷尔蒙的麝香味道钻进他皮肤的毛孔,把他全身都感染上粉红。

眼前的视线愈发涣散,好看的眉眼变成一副痴于情事的丧志模样。

打桩机般的疯狂抽插下涎流的津液被卵蛋撞得四处飞溅,许阳扭着肉屁股磨逼,心里被这疯狂的凌辱使用觉得羞耻,又不受控地感知到一种难言的激动。

似乎什么都不需要思考,只要服侍好眼前的阴茎就会得到夸奖与赞美。

他一边竭力地使用舌尖讨好般地在鸡巴上打转,一边又被无休无止地道德理智压制。

明明大家都是男人,自己沉溺于肉体上的快感也就算了,毕竟身体的敏感点是生理反应。但现在这种完全服务讨好的性事,为什么还会觉得亢奋。

好贱,这样被鸡巴操嘴巴的话,好像一个卖春的骚浪婊子。

眼角的红又深了一层,透明的眼泪顺着眼角蜿蜒流淌,直到和流出的口水糊作一团。

叶闵秋拽着他的头发自顾自地像操逼一样奸淫着他的口腔,每当许阳呼吸不畅想吐出阴茎时候,叶闵秋又会用两根手指拉扯他的乳头拽回原地重新操奸他的嘴巴。

穴口的高潮一波又一波,红软的肉蒂磨成一颗滴血的小樱桃,逼里的枕巾全部都被淫水泡透,滴答滴答地朝外淌水。

被当做飞机杯玩弄是爽的,浑身都很爽,但这样的爽意让他害怕,或者说这样失控的自己让他害怕。

他睁开眼只能看见叶闵秋那被修剪干净的小腹,雪白的皮肤上长出一片细细的毛茬。

他正在别人的胯下,主动吞吃鸡巴。

许阳一想到这个事情,原有的恐惧翻天覆地几乎吞没了他。

他有些厌恶被这样对待都会爽的自己。

前些日子里叶闵秋那些温柔的爱抚与挑逗都让他意犹未尽,他像是中了莫名的毒瘾,打心眼里渴望这样的粗暴对待。无论他情愿还是不情愿,他都发现自己在这样的玩弄下愈发下贱。

心底的委屈和压抑变成屈辱性事的一环,他既害怕又更加兴奋,肉逼又再次迎来一波高潮,骑在枕头上的臀肉痉挛不止。

干呕的喉咙不断收缩,紧致狭窄的喉管不停嘬吸着硕大阴茎。

叶闵秋抬手拍了拍许阳红透的脸蛋,声音沙哑:“接好,不许吞。”

他刚说完便精关大开,狠怼了下鸡巴,把一股股白浊粘稠的精液抵向许阳的喉咙射在扁导体间。

黏糊糊的热流猝不及防袭来,许阳条件反射想躲,干呕着将头往后仰。但叶闵秋放在脑后的手掌又那样有力,脑袋非但没有挣脱反而硬压着又将肉棒吞得更深。

汨汩而出的精液沿着喉咙被许阳吞咽下去,只是咽下的速度却比不上精液流出的速度,余下的便被他呛了出来。

嘴巴一边朝外呛,另一头铃口的精液往里射,吐不出的精液便只好从鼻腔喷出,刺激得许阳不停流泪,连耳朵都咳得闷痛。

叶闵秋皱了皱眉,松开一直压住头发的手,扶着阴茎把剩下的精液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