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的聘礼,毕竟你们俩紧隔壁住着,比别人听的动静要多些,就好了。至于剩下的事,我自有安排。”

“这主意妙极!”宁榴的话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张秀才格外高兴:“那就这样说定了,等事情成了,我奉上十两银子,你不是正好要说亲,这就做了彩礼钱,我走了,还要去寻青娘去。”

说着张秀才站起身,匆匆往外走,宁榴瞧着他的背影叹气,这样的大伯子,难怪青娘会那样说。

张秀才离了宁榴家里,又去寻了张二叔,张二叔听了张秀才这个主意,自然称妙。两人商议定了,张秀才这才往吴氏家里去。

张秀才到的吴氏家里时候,已是太阳偏西,各家各户做晚饭了。张秀才匆匆下了驴,就去敲吴氏家的门。吴氏儿子开了门,瞧见是张秀才,就要把门关上,张秀才忙按住门:“表弟,我来寻我们弟妹说话的!”

“你家都要逼死她了,难道还要再逼死一回不成?”吴氏儿子也晓得青娘是假寻死,但这做戏要做全套,自然问的义正词严。

“妇人家为了节烈,这也是有的,还容我进去说两句。”张秀才连连拱手,吴氏已经从堂屋里走出:“让他进来,我瞧瞧他能说出什么话来。”

张秀才对吴氏长长一揖,吴氏理都没理,张秀才进了里面,见青娘躺在床上,张秀才坐也不是,站着也不像样,落后硬着头皮对青娘道:“弟妹,这事,我已尽知!”

“呸!”青娘一口吐沫吐到张秀才脸上:“你想装作自己不晓得这事?”当了这么些人,张秀才面上也不好瞧,讪讪地道:“弟妹,这话不是这么说,这件事,我并不知道十分清楚,这会儿来,是想做个和事老。”

☆、第19章威胁

青娘面上怒容更深,张秀才的眉也不由皱起:“弟妹,我晓得你心里恼我呢,可是这件事,也由不得我。”

青娘懒得听他废话,拉过被子兜头盖上。吴氏已经咳嗽一声:“虽说你们是至亲,可也没有大伯子进这守寡的弟妹屋里的理,现在话已经说过了,还请出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