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漏嘴了,害得淮阳哥知道唯唯妹妹不是真正的天才。”
温仲年:???
等听完小朋友的解释,温仲年才明白过来,不禁哑然失笑。
他这弟弟看谁都是普通人,没想到这回竟产生了这么大的误会。
温仲年刚要安慰是他误解了,心念一动,话到嘴边改了口:“嗯,我知道了,我去跟淮阳说吧,但是不保证能打消他的怀疑。”
说到此处,他语气更加郑重:“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如果唯唯因为你的过失,而失去了她哥哥和其他家人的疼爱,你要想想,该怎么弥补。”
温季年正襟危坐,小脸绷得紧紧的,闻言犹豫了一会儿,终于点头,目光坚毅:“谢谢二哥,我会的。”
温仲年肃着脸颔首。
走到门边就忍不住了,险些笑出声。
大概是因为天生智商远超常人,温季年和他们所有人脑回路都不同,自有一番逻辑,并且能逻辑自洽。
比如他养的鹦鹉偷偷把老爷子养的画眉鸟给放跑了,老爷子震怒,正常人第一反应是害怕,第二反应是愧疚,第三反应是道歉,请求原谅并想尽办法弥补。
他却泰然自若:“鸟儿属于天空,关在笼子里非常痛苦。爷爷,您如果真的爱它,就应该给它自由。温氟放走了它,让它重返自由,从此它就是一只快乐的小鸟。难道您不为它开心吗?”
老爷子气急败坏:“那老子也把你的鸟给放了,看你开不开心!”
温季年:“可以啊,您把它们都放走吧。”
把老爷子气了个仰倒。
家里谁不知道,他养的鹦鹉无论是活泼得烦人,还是安静得毫无存在感,一个比一个认主,赶都赶不走。
类似的事件发生多次,可他从来不觉得他的想法和行为是不对的,从来没有像今晚这样,直白地承认自己做错了事。
温仲年一路疾走,终于在花园里找到了正在和他爸看星星看月亮聊诗词歌赋的老妈。
“咳,二位,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有点急事,必须请妈帮忙。”
二人回头,男的高大英俊,女的温婉柔美。
“滚。”
温仲年不惧老父威严,只看向另一人:“妈?”
“好啦好啦,你先欣赏,我马上就回来,”温母笑着拍了拍丈夫的手,“走吧儿子,看看是什么急事,都求到我头上了,难得。”
温仲年摸摸鼻子,这事儿还真得找他妈帮忙,别人没这个本事。
母子二人密谈一番,而此时乔淮阳正在发飙。
“怎么搞的,连个上档次的老师都找不到?”
秘书汗都滴了下来,擦又不敢擦,只能将头垂得更低,避免汗水滴到眼睛里:“正在联系,有两位声誉口碑都非常好的老师,但是他们在暑期的工作都有安排了,挪不出时间”
乔淮阳突然笑了:“挪不出时间?是在哪家府上任职啊?”
“……林家。”秘书声如蚊蚋。
他老板虽然年轻,但十七岁的时候就进入公司学习了。他那个时候刚毕业一年,被分配给他当临时助理,结果一跟就是五年。
作为心腹,老板和林家私下不对盘这点事儿他很清楚。
果然,乔淮阳笑容更阴森:“林家又怎么了?请个老师而已,就这么点小事,你处理不了?”
秘书暗暗叫苦。
老板是单身贵族,不懂现在孩子的教育竞争有多激烈,堪称军备竞赛,好老师真是要用抢的。
更何况他们的对手还不是一般人,是真不好抢。
更要命的是,老板的要求太变态:必须教学水平过硬,教过神童,教过的学生中至少有三位后续取得了卓越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