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乔继恩回来脸得垮成什么样,她就头疼。余光瞥到桌上的宾客名单,更头疼了。
外头早有戏言,说乔家二老把小儿子当命根子,把二女儿当眼珠子,把大儿子当拉车碾磨的傻骡子。
起初老太太还生气,这么多年过去,她已经习惯了,自认为问心无愧,外人风言风语,不必放在心上。
将名单推到一边,老太太喝了口茶压火。
她不把流言当回事儿,可她这个大儿子,偏偏像和外头流言打配合一般,把他自己弄得苦哈哈的。
五十大寿撞上重点项目关键时刻,他以此为由不办寿宴。
那些老朋友见了都委婉劝她要一碗水端平,她真是有苦说不出。
后头两年,他又说只是散生,工作又忙,没必要大操大办。今年集团没什么大事需要他这个老总不错眼盯着,结果又说只在家里请亲朋好友吃顿饭就行了。
外头还指不定怎么传他们老俩口是如何如何不待见老大呢,毕竟去年老三44岁生日都广宴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