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脖子,妈耶,林微榕那什么眼神啊?好像老母鸡看崽。
“二舅舅,您怎么了?难道您还真想毒死我爸啊……鲨人是犯法的,您可别一时糊涂,为了收拾我爸,搭上您的大好前途,不值得,别冲动啊!”
她语重心长,苦口婆心,仿佛下一刻他就要实名投毒了。
“不过如果您坚持,希望到时候您被抓了,别把我供出来,就当没见过我,感恩!”
乔唯双手合十,举过头顶,还不停苍蝇搓手。
林微榕的感动刚冒了个头就被他摁死了。
“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无法无天的法外狂徒?”
“呃……”
“行了,说正事,”林微榕再次强调说正事,语气里有淡淡的疲惫,“你爸不是个东西,这么多年都没管过你,你打算怎么办?”
乔唯吸了口果汁,惆怅道:“我能怎么办呀,我小胳膊小腿,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赢,只能等他老了,我给他把管拔了这样子。”
“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到时候他躺在病床上等死,说不定他还巴不得你给他拔管。”林微榕淡声讽刺,丝毫不觉得和一个几岁的孩子讨论拔她老爹的管子这种事有多惊悚。
乔唯瞄了他一眼,挠头,诚心请教:“那二舅舅,您有什么想法?”
林微榕正欲说话,乔唯接着说道:“设局让他赌博,输得被人砍手?仙人跳,让他丑闻缠身?找人骗他投资,骗得他裤衩都不剩?还是直接套麻袋打一顿,打得他皮开肉绽骨头断?”
林微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