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心二字让乔承业心头一顿,这是他埋藏在心底多年的隐秘。
“所以在家宴上,你是故意哭的?”他竭力忽略内心的触动,语速缓慢地问起了当时的事。
乔唯并没有被拆穿的惊慌,反而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您别说出去,我爸爸知道了要气哭。”
乔承业注视着她,小姑娘的眼神清澈,没有一丝阴翳。
他缓缓地点头。
“啊还有一件事,大伯你手上和头上的伤好了吗?这次有受伤吗?”乔唯兴冲冲地问。
乔承业不明所以,下意识将衣袖往下拉了拉。
上次被飞溅的玻璃残渣划出来的伤口已经结痂了,额头上的一丝擦伤也已结痂脱落。
“没有。”
乔唯闻言,有些失望:“可惜了,没有受伤。”
乔承业眉头一跳,脸色一沉:“你用受伤来……让别人关心你?”
他本来想说博取同情,但这个词有些重了。
乔唯知道他误会了,连忙摆手:“没有啦,我是想让您给奶奶一个关心您的机会。您也正好看看,看看爷爷奶奶在您受伤的时候,什么反应。”
“不需要,不是什么大事。”他语气淡淡的。
乔唯:哇,硬汉不需要关心,失敬失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