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心虚的。

萧启明将来不会报复回来吧。他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觉得,这活他不想干了。

“烙……烙哪啊陈都主,这都没有能下的了手的地方了,要不,要不注射个增敏剂,再拿盐水泼上几遍,保准他疼的什么都招了”。

“你说的那个,前天就试过了”。

“啊是吗,陈都主好手段,好手段,呵呵”。

林铮准备找个好恢复,不明显的地方,就看见萧启明扬起了头,露出了长长的脖颈,他睨着眼睛望着林铮道“掌了那么久侍局,哪最疼不知道吗”。

脖子?!

萧启明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林铮微笑着在心里问候。

他心想,你自找的,怪不了我了,林铮把烙铁又烤了烤,走到萧启明面前,抓起他的头发,用最后一丝理智避开了大动脉,把它按了下去。

一阵烧焦的味道传来,萧启明浑身抽动,林铮扔掉了烙铁,看着那个清晰的“奴”字在他的脖颈上,止不住害怕。

操,操操操,虽然很爽,但是他真的不会报复回来的吧。

林铮咽了咽口水,应该不会吧 。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冬玉衡联系了燕都文家,云都沈家,霖都禹家,还有宁都冷家,共商伐陈之计,那几家的少爷都在承和楼里被关着,有软肋做目标,冬玉衡就没那么怕他们倒戈。

谢青翎根据鹤唳山的地形,制定了兵力部署的计划,夜部所有人分批离开了郢都。

冬玉衡带着叶可喻最后离开,冬凤凌与谢青翎暂时留守。

叶可喻捏着墨色方章,被带到陈泉面前的时候,冬玉衡正看着从渊殿的楼角发愣,他每次来此,倒是并无束具,然而却感觉身上的每一处都被锁着,连抬起手臂都是罪过,连仰头望天都要酝酿着。

如今境况和心情却完全相反了。

从渊殿内,叶可喻面对陈泉的质询,微微笑着道“良禽择木而栖,没什么可奇怪的,我若不是诚心诚意的投靠陈都主,又怎么会只身前来,还给您带了礼物,礼物现在就在殿外,已经交给守卫了,现在就可以献上”。

陈泉细细的打量了他一会,突然笑道“来啊,带上来”。

冬玉衡被捆着链子拽了进来,他面无表情,眼里冰冷,陈泉愣了一会,不敢置信道“这是……”?

“是的,就是冬大人,陈都主,这份礼物够不够重量”?

冬玉衡谁也不看,似乎是怒极,眼睛都泛了红,他喑哑道“有本事就杀了我,你们这些卑鄙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