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声在不远处响起,叶可喻眯了眯眼睛,继续面不改色道“话说萧启明姿色也不差啊,怎么没人想上他呢,是不是暂时没想到还有这种玩法,要不然你去提醒一…………”
“叶统领”!冬玉衡不冷不热的声音响了起来,叶可喻止住了话头,又嘱咐了几句挂断了通讯“不好意思,冬少爷,我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的,咱们继续谈正事吧”。
冬玉衡垂下眼帘,又把手握在了杯子上,抿着嘴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晌才道“暂时没什么要商议的了,叶统领先请回吧”。
叶可喻看着杯子里才喝了一半的茶,不动声色的笑了笑“那属下告辞了”。
离开冬玉衡家以后,叶可喻连忙把通讯传了回去,萧启明捏着通讯器,直接挂断了。
他在回放着刚才的录音:
“要不然你去提醒一……………”,“叶统领”!
在他第二十遍重复这一段的时候,晏挽终于受不了了,他弱弱地提醒道“家主,一会儿陈泉的人就要来了”。
萧启明充耳不闻,又听了十几遍以后,终于把通讯器还给晏挽“这段,拷出来,保存100份”。
晏挽嘴角抽了抽“是………家主”。
“吃泔水就很有创意了?你写的什么台词,再想点别的,下次用”。
晏挽深深地吸了两口气,“是”。
每到新的一日,陈泉的焦躁都会多一分,他对外宣告江家连同何复挟持家主,好在萧启明派人通知了他,陈家才能及时赶到。
这样的说法也只能维持一时的安定,他手上只有何复和几个狗奴的尸体,连一份口供都没留下。
他本想拿到家主印,以萧启明的名义稳定局势,没想到家主印竟然是仿品。
议政厅每日沸沸扬扬,说要见家主,云都、霖都、燕都等蠢蠢欲动,连宁都也跳了起来。
陈泉听说宁都冷家居然也逼他,冷笑道“谁不知道那冷齐生下来就是被当成个东西送过来的,现在显得多关心儿子了,我呸”。
他倒是没敢提冬家,本来最忌惮冬家,最后还是弄巧成拙,让萧家最精锐的军队救走了冬玉衡不算,又接应了江家。
想起来这件事,陈泉就窝火,又无可奈何,那谢青翎独来独往惯了,谁的面子都不给,从无弱点,他花样多,战术来回变换,边军自从到他手上以来,几乎没吃过败仗。
郢都现已进可攻,退可守,单一的哪方势力都奈何不了它了。
最可恶的是,乔悯言失踪了,就好好的在屋子里住着,再去找的时候,被子还温热着,人就不见了,这个人就像是在萧邸里凭空蒸发了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军处突然也和萧成寒僵持了起来,不再猛攻。
滔天的权势带来的快感不过一瞬,而为那几乎只有一瞬的快意,他已经付出了无尽的岁月,他没有想到自己还要没日没夜的煎熬下去。
陈泉阴鸷地吩咐家臣道“林铮不是放出来了吗,让他把侍局那些玩意都带着,咱们一起去看看我们的好家主”。
这天冬凤凌终于被冬玉衡说服了,同他一起回都府,他刚走到庭院,常叔正在浇花的手就颤了颤,花洒咣当一声落在了地上,他手脚不协调的往前走了两步,瞪着浑浊的眼睛不敢置信地问:“小公子啊,是小公子吗”。
冬凤凌止住了这个煽情的环节“常叔,你去告诉父亲一声,我带九儿回来了”。
“好……好,我这就去,都主肯定欢喜的不得了”。
冬都主却没有常叔想象中的欢喜,他不喜不怒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父亲……”冬玉衡看着他的样子,抿着嘴不知道说什么好,冬凤凌受不了,直接跪下了“父亲,您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