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鞭伤被污水泡过,那些人冲着要他命去的,自然不好恢复。

到了郢都,他们都没提回家的事,冬凤凌把他送进了医院就不得不去忙着安顿江家人。

回到医院的时候,半日都过去了,“世子,小公子这身子,亏损的太严重了,怕是……怕是”。

冬凤凌摊了摊手“坐吧,陆院长,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我不是讳疾忌医的人”。

“唉……您也知道,小公子出生的时候底子就不好,好不容易养起来的,却因着频频重伤……亏损的不成样子,此时又郁气难消,怕是…寿命有损”。

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冬凤凌还是摔了茶杯。

那深山高宅里,所有人都当他锦衣玉食,他却日复一日地被消耗着骨血,郁结于心,两次大刑把他打出了个寿命有损。

他这个做哥哥的…他这个做哥哥的,谢青翎从外面走进来,看到氛围不对,也没问,朝陆院长摆了摆手,院长朝着冬凤凌弯了弯腰,退下了。

“九儿身体有恙,还是先别回都府,我们在外处给他寻一个安稳的住所养病,等将养的好些了,再回去见都主如何”。⒍0798518㈨

“嗯”冬凤凌点了点头,语气中有了寒意,“我还要先找人,把他脖子上的玩意拆掉”。

“这个不急,我看过那项圈的制式,严丝合缝,没有锁孔,很不好拆,先多买些带领子的衣服,遮一遮吧”。

还不待冬凤凌炸毛,他就抱了上去,像摸小狗那样摸着他的后脑,“一切都会好的,你别急”。

他的手慢慢滑到前面,滑到了冬凤凌的锁骨上,摸着那上面凹凸不平的纹路,忍的辛苦的情欲一下子被点燃,他也知道不合时宜,无奈地勾起了冬凤凌的下巴,轻轻啄了一口他的嘴巴。

“还不如在枫城呢,一天操你五遍,不用下床”。

冬凤凌被勾的硬了起来,他暗骂了一句这该死的反应,把离开了自己的嘴唇抢了回来,狠狠地吻着。

他开始喘气,“我弟弟,还在隔壁”。

“这不是你注资的医院吗,连个办公室也没混上”?

“我懂什么医疗,需要什么办公室”。

“九儿还睡着,我们就……”,“不行,还没洗”。

两个人又亲了几下,达成了共识。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