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冬玉衡第一次被迫口侍这么久,难受的不得了,而父亲就在旁边,应当是忍的快发疯了,终于忍不住,干呕了几声,吐了满地,吐完竟然没有认罚,扬着被泪光浸润的眼睛,皱着眉看他。
好像在说“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萧启明蓦地站了起来,把他拖进了寝殿,冬玉衡被召的急,根本没来的急洗润。
他便用血做润滑剂,把人操昏了过去。
这一病就病到了年节,年宴上所有人都在,只有冬玉衡病在医局里,听说被撕裂了,恢复的很慢,胃也有些不好,反复的发烧,而他,没去看一眼。
“呵呵呵呵”,萧启明回过神来以后突然笑了几声,他的身体在黑暗中不住的抖动,笑了一会,他仰着头道“你继续说”。
“额……还有一次是……”
“接着说”
“还有呢”……
“还有什么”
冷齐讲了很久,口干舌燥的,已经开始想喝水了。
外面响起了钥匙插锁的声音,沉重的门被缓缓打开,陈泉的身后跟着陈致一,还有些陈家的家臣、侍卫。
灯一下子被点亮了,冷齐被照的眯起了眼。
萧启明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陈泉大概能猜到。
他伸出手往地上扔了个东西,让它在地上弹了弹,轱辘了两圈,发出声音,萧启明如同木偶一般,僵硬的转了转眼睛往地上看了一眼,呼吸便急促了起来。
他用手掌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那个银器,摇摇晃晃地走了过去,他记得关于它的一切。
记得它太大了,自己手指不够粗,戴不上,只能挂在脖子上,记得发现那里面刻得是什么字时,欣喜的快要疯掉,记得它被萧成寒夺走的时候,心脏都像是被人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