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早就没了当初那种效用,每服用一次,只能堪堪维系半年,你今日再回想,不觉得那味道,那形状,熟悉么”。

入口似有甘甜,回味却苦。骊都,产茶,陈倾一擅烹茶。

呼吸急促了几下,想起陈倾一每次侍寝后为他奉茶,时间间隔都拿捏在半年之内。

萧启明赤红了眼睛,原来只要半年他便可恢复如初,却生生熬了四年蹉跎,还…………

还怎么样呢,像是如鲠在喉一般,思绪到这里也停止了,他还在找冬玉衡,冬玉衡去哪了,冬玉衡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也来萧邸了吗?

他的视线落在了手中的纸上,昏暗的灯光下,“燕寒难悔,可堪一跪”几个字格外的刺眼。

燕子来时新社,梨花落后清明,若寒便南去,若暖便北归,为何……寒却难悔。

再往下便更是不懂了,什么叫“承和锁”,脑子里突然钻进了一个场景,硌得他的呼吸一窒,心脏是抽痛的疼,快要把他的筋都抽出来一般,疼得让人手足无力,一阵一阵的发颤。

他看见浑身赤裸的纤瘦身影,被蒙住了双眼,嘴里塞着硕大的口交器,在笼子里如同小兽一般瑟瑟发抖,被电的呜呜直叫以后,想要摸索却不敢伸手,把自己缩在一处,他看见狰狞的性器插进了那张嘴里,他被腥臊的尿液呛得咳嗽,来不及平复就再次被插入,喉头一动一动,拼命的咽下去,双手在身下紧紧的攥着。

那人说:“主人……小九忍不住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萧启明突然发了疯,不由自主地把那张纸捏的起了褶皱,那声音里有彻骨的恨意和怒火,把何复吓得后退了一步。

“是谁……是谁敢这么对他,我要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