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小九的穴伺候主人”。

操!

萧启明呼吸了几下,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胯间,冬玉衡的脸更红了,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在他的裤子上也留下了水渍。

萧启明甚至经受不住这种撩拨,他猛的拽了一下链子,冬玉衡脆弱的乳尖被扯的长了几毫米。

“快点”!

冬玉衡忍着疼痛用牙齿解开了裤子,开始舔舐。

萧启明像一个愣头少年一样喘息着,冬玉衡听见以后,把手背了过去,更好的袒露出胸膛…或者说是,乳头。

他接受过长达好几个月的训练,知道怎么能轻易挑起旁人的性欲来。

任何事,只要他想做,都可以做到最好。

他紧致狭窄的喉咙,包裹了灼烫,他用尽了毕生的技巧来取悦,或者说,是挽留。

不要离开我,不要给我的心脏锁上了笼子,却任它枯萎。

不要放弃了玫瑰,却成为狐狸的独一无二。

如果萧启明看得懂,他会明白那双温和的,赤红的眼睛里,说着这样的话。

而他只是沉沦于情欲之中,沉沦于来自冬玉衡臣服的快感中。

他抽出了性器,冬玉衡舔了舔嘴唇,慢慢的转过了身子,铃铛又响了几声,他压低了身子,自己扒开了臀缝。

他没有想摇屁股,还是忍不住的晃了几下,因为当按摩棒抽出去的时候,身体里的情欲就压抑不住了。

他晃动的身体在萧启明看来是一种强烈的邀请。

整场节奏都被这个奴才掌控,萧启明很不爽。

他没有立刻插进去,而是用手狠狠地打在他的臀部。

柔弱的身躯和圆润的屁股,是绝配。

冬玉衡被打的一个激灵,不知道是不是绛染的作用,他竟然感觉不到很痛,甚至渴求着能再被多打几下。

萧启明的眼睛瞥向桌角还静静躺着的笔筒,突然勾起了一个恶劣的笑。

“东西掉了也不知道捡起来,你就是这么伺候的”。

冬玉衡迷茫的转过身,顺着他的眼神看到了地上的笔筒,抿了抿嘴唇就要拿起来。

萧启明却用脚挡住他的手臂,在冬玉衡不解的眼神中,转了转脖子,解开了领带。

黑色的领带上落着一道道凌乱无章的暗纹,他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把丝滑的领带捆在了冬玉衡的手腕上。

萧启明收回了腿道“捡吧”。

冬玉衡的后穴不住的缩着,他的眼角已经有了水光,看了看双手,知道主人这是不许用的意思,只好趴下去用嘴叼起笔筒。

它太重了,又厚又重,没有能下口的地方,也没法靠牙齿的力量拿起来。

咬了几次,在地上拖了几厘米以后,他终于求饶的看向萧启明。

萧启明达到目的,踢了踢地毯上滚落的笔,“既然你不能让他装进该去的地方,就想办法换个地方,嗯”?

冬玉衡可能是被情药弄得脑子不好了,他看着还露在外面的“小主人”,想也没想的就又含了进去。

他的鼻腔里急迫的嘤咛,请求被占有,请求被使用,请求被狠狠地操弄。

萧启明残忍的抓着他的头发,性器离开口腔,冬玉衡终于清醒了些。

萧启明解开他手腕绑的领带,看着他捡起笔,一根一根的插进自己后面。

终于找回了些控制权的萧启明得意的勾了勾嘴角。

“又能当便器,又能做笔筒”,他挑起冬玉衡的下巴,继续道“还有什么功能没开发出来”?

冬玉衡笑了笑,哑着声音道“主人喜欢什么,小九就是什么”。

反正他早就做不了冬玉衡了,无论是玩具还是物件,有什么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