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处理了一半,通讯器又响了,冬玉衡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按了接通键。
冷执事一向一板一眼的声音里,破天荒的带了些怜悯,他说“冬大人,家主让您去侍夜”。
陈倾一手上的动作一顿,冬玉衡也坐起来了,他看了一眼天色,努力的摒弃了脑中那个可能,不甘心的问了一句“今晚主人不是召幸琉月吗”?
冷执事声音里的怜悯更多了,他说“冬大人,月少爷……还在”。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冬玉衡和陈倾一都愣住了,他们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陈倾一是性格原因,一向内敛,冬玉衡是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这时候开任何口,都只有难堪,陈倾一飞快的把他后背上剩下的衣料和伤口分离开,他想再涂些药膏,冬玉衡拒绝了,他起身把那件七零八落的衣服给脱了,让陈倾一去做自己的事了,想了想,还是草草的缠上了一圈绷带,换上了新的衣服。
冬玉衡到了从渊殿,走上了二楼,在寝居门口跪了下来,门口有侍奴早早接到指令,打开了门,他低着头膝行了几步,叩了个头“给主人请安”。
床上传来嬉笑的声音,“家主,痒,别挠那里好不好”。
“我动哪里还要你指手画脚,好好趴着”,萧启明语气温和,不像斥责,反而像哄小孩。
他朝着冬玉衡招了招手,冬玉衡抿了一下嘴唇,控制着表情爬了过去,萧启明用脚尖点了两下地,他知道这是要口侍了,凑上前把还软着的性器含进了嘴里,他也没玩什么深喉的花样,就这么一吞一吐,面无表情的侍奉着,萧启明看见他这副表情,眼睛眯了眯,又来了,这奴才永远都是这样,无论受什么都是不抗拒不求饶,但是又会清楚的告诉你,他不愿意。他可以容忍奴才有自己的小心思,比如琉月,但是他却不能容忍一个并不心诚的奴才。
想到这,再对上他那副不温不火的面容,萧启明也生出了三分的气来,按着他的脑袋狠狠地往里面顶,冬玉衡下意识的张大了嘴,接受着他的性器研磨着细嫩的喉管。
看着下面的人低垂着眉眼,睫毛不住的抖动,像是脆弱的蝴蝶,萧启明硬了,冬玉衡如珠似玉的面庞泛起了红,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流出来,像是被欺负的狠了,抬起头的时候,竟然能看到一丝难得的求饶。
床上的琉月趴在那,自己用手扩张着后面,萧启明一只手按着冬玉衡的头,一只手接过琉月拿着的按摩棒,在他的后穴里抽插,琉月发出了恰到好处的呻吟:“唔…家主…家主,疼疼月儿好不好…”。
萧启明松开了手,翻身把按摩棒拿了出来,挺进了琉月身体里,琉月疼得失神了一瞬,很快调整好,收缩着后面尽力取悦萧启明。
冬玉衡大张着嘴,口水滴到了地上,过了一会才缓缓合上,退到了一边。
他没有看着床上那两具交缠的肉体,而是低着头,告诉自己,不痛。胃不痛,血迹斑斑的伤口不痛,膝盖不痛,还有那颗被混沌和磋磨捏的奇形怪状,再不能似从前的心,也不痛。
二十六岁的年纪,正是风华正茂好时光,如果这辈子没遇到萧启明,那自己该活成什么样呢,他皱着眉想了一会,发现想象不出了。
儿时关于长大后的种种憧憬,怎么一样都记不得了呢。
萧启明操的爽了,在琉月的后穴里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水灌满了后面,性器拔出来以后粉嫩的穴吐出了乳白色的液体,是肠液混着精液。
萧启明看见这略微淫荡的场景,心情却愉悦了起来,他一只手揉着琉月的乳尖,一只手招了招冬玉衡,冬玉衡余光看见主人招手,慢慢的爬了过去。
“来,伺候你月公子清洁”。
冬玉衡猛地抬起了头,本来就苍白的脸色更白了几分,萧启明就喜欢看他这种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