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的声音,像是馋着什么。

初遇是狗,再见是狼。

只差了几口杯中物?有意思。

冬玉衡把他推开,眼里有笑意,却装着被冒犯的语气“明明,你在做什么呢”。

“明明”?易朝神色复杂了一下。

“是啊,你易朝,日子头,月字边,可不就是明明”,冬玉衡坦荡道。

这个人曾在无人知道的时候,把他的名字在心底斟酌揉捏过,这样的想法让易朝的胸口狠狠地跳了两下。

他几乎是仓皇着逃走的,冬玉衡纳闷了很久,还是觉得自己实在没干什么啊。

而后间隔的时间更短了,只有五天,他们就又见面了。

居然是林铮攒的局,林铮坐在那,左手指着冬玉衡道“这是冬九,郢都二少爷,我兄弟”,右手指着易朝说“这是易朝,咱们天文系的禁欲男神,上次我撸串去,看不惯几个大男人调戏小姑娘,跟人打起来了,你猜怎么着,这哥们就路过一下,二话不说直接开干,真叫一个爷们”。

易朝从听到郢都二少爷几个字开始就已经在走神了。

等他的注意力回到桌子上,冬玉衡已经在喝酒了,甜甜的鸡尾酒,他喝了好几杯,笑容开始变得飘渺。

易朝突然开口道“冬九………”。

嗯?冬玉衡揉了揉眼睛,托着下巴看着他,继续笑着问“怎么了明明”?

眼睛一眨一眨的,好像星星。

“你不要随便给人开门”。

“我没有啊,我只给你开过,哦,还有林铮”。

“你不要喝酒”。

“这很甜啊,我很喜欢”。

易朝仰起了头,深深的呼吸了几下,觉得自己浑身都变得燥热,他猜测自己是喝多了。

桌子上还没有被动过的酒杯表示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