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都是淡黄的液体。萧启明就喜欢隔着些距离,让冬玉衡接着尿,他的原话是“看看咱们冬大人,跟个白瓷做的便器似的”。
等他费力的吞咽完了,萧启明拉开了床头第二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尿道锁扔在了地上,冬玉衡一瞬间失了血色,他今日还没排泄过。
还是只能二话不说的脱掉衣服,忍着疼痛往里面塞,这东西,无论戴过多少次,都让他觉得恐惧。
冬玉衡忍着满身的疼痛伺候完了萧启明晨起,磕了个头就去侍局了。
一进门就看见林大人发着火,用鞭子抽几个侍奴,“林铮,忙着呢”。
林铮生的眉目清朗,脾气却和长相完全不符,他斜着眼睛看他:“我希望你今天犯的是个小错”。
“嗯?侍主不诚,算小错吗”?
林铮翻了个白眼,把鞭子往墙上一挂,几个侍奴都轻轻的松了口气。
林铮带着他往里走,还是忍不住说“冬大人,你要知道,侍局不是给你开的,我很忙的”。
冬玉衡也无奈,他点点头,“是是,林大人辛苦了,我也不想一个月住在这二十天,你快打吧,打完了我还能借着养伤睡一觉,昨晚熬不住睡了四个小时,还被发现了。”
“家主又不让你睡觉?快到年关了,不能换点别的玩吗,这是又想让你在医院过年了”。
冬玉衡叹了口气,主人哪里是在玩睡眠剥夺,不过是心疼那几个小的,不用他们侍夜。他替的多了,自然休息少了,而主人…不过是忘记了,或者…根本不在意。
他驾轻熟路的把自己放在了刑架上,抓好,精神不振的闭上了眼。
侍主不诚,是要在全身上下先挨上四十道鞭子,然后再用更细的鞭子,加在原来的地方,再打一遍,第二轮要鞭鞭见血,十分考验施刑人的技术,才第一遍,冬玉衡就被打的像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林铮也是满头的汗。
林铮活动了一下手腕,准备打第二轮,冬玉衡却叫了停。他已经顾不得什么体面,“林大人,你联系一下主人吧,问他……我可不可以把锁摘了”。
林铮的视线移到他的下身,白色的裤子碎了许多,再往上看,他已经抓不住刑架,只用指尖死死地勾着,忍耐疼痛已经是难捱,再加上别的,怕是已经到极限了。
林铮叹了口气,掏出通讯器,响了三声才被接起,“家主,冬大人请示,可否先摘了锁再施第二轮鞭刑”。
那边是令人窒息的沉默,过了几秒,萧启明才回“不准”。
冬玉衡勾起了一个凄惨的笑,他低了低头,错开林铮同情的眼神。他吸了一口气,跪伏在地上“主人,可否赏一副手铐,奴抓不住了”。
通讯器另一头,传来了几声呜咽,还有性器在嘴里抽插似的水声,像是没听见冬玉衡说什么一般,通讯被直接挂掉了。
冬玉衡什么也没说,站起来重新抓住了刑架,不就是松开一次加十鞭吗,没事,他受的住,反正也打不死。
林铮也知道,越拖他就越难熬,直接扬起了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