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他还没来得及继续说什么,还算柔软的口枷就被塞了进去。
然后是眼罩,耳塞。
他剧烈的挣扎着,杂役们习以为常的牢牢钳住手脚,把他塞进了箱子里。
它小到冬玉衡的双臂被紧紧的抵着,脚也被勾起,贴在箱底,箱盖一点一点的被推合,盖顶抵住了他的额头。
连呼吸时腹部的起伏都会被限制。
这箱子根据他的身量来做的,连头都偏不得,全身上下能动的,应该只有手指而已。
很快双臂就开始麻木,疼痛,很快他的脚和腿就开始抽筋,箱子外,时不时传出无力的响动。
他又在哭。
过了两个小时,里面便没有声音了,眼泪差不多也流干了,不适感变成了一种强烈的,他还存在于人世的证据。
第三个小时,开始头晕,想要呕吐。
各色各样的记忆和妄念交杂,他开始分不清现实与想象,开始记不得自己是为了什么而被关进来。
只是告诉自己,要听话。
第四个小时,差不多到极限了,渐渐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麻木的像是断掉了一般,他用含着口枷的嘴含糊不清的喊着没人能听懂的话,无非也就是“放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