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启明也觉得稀奇,他的胆子明明那么小,做的事却一点也不胆小。

“过来。”

他爬近了,萧启明的双腿搁在了他背上,冬玉衡立刻摆好了姿势,挺直了背,胳膊牢牢地撑着,萧启明存了心惩罚他,一点也没留力,不过二十多分钟,冬玉衡的手就开始颤了,“家…家主,贱奴撑不住了。”

萧启明皱了皱眉,“怎么这么没用。”

要知道随便从门口拉一个侍奴,都能撑一个小时。

“痛……好痛。”

他昨日才受了训,又被抹了那严苛的药膏,连睡觉都不敢躺着睡,被他的脚踩了二十多分钟,实在是受不住了。

如果单单是疼痛他可以忍,但是要在那样的疼痛下撑住身体,实在是太难了。

萧启明不悦的又加了几分力,揪起了冬玉衡的头发,看见他的眼角已经泛起了泪花,“谁准你哭的。”

冬玉衡立刻深深地呼吸着,胸膛一起一伏,点点泪痕没能流出来,干在了眼角。

他使劲的勾起了一个讨好的笑“家主…贱奴没哭。”

他吸了吸鼻子,继续紧咬着牙关撑着,不知又过了多久,萧启明终于大发慈悲的放下了脚,冬玉衡一下子瘫在了地上,他只休息了三秒就继续跪好,悄悄的抬起了眼,正好萧启明的目光撞上,他的眼睛挑了挑,忽而软软的拖着调子道“家主…饶了贱奴这一回好不好。”

“来迟了这么久,干什么去了?”

冬玉衡抿着嘴唇迟疑着不敢说,只犹豫了一瞬,便道“忘…忘记洗润,耽误了时间。”

“呵……”

至此,萧启明的神色彻底的冷了,他站了起来,“小九,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连接在墙壁两端的麻绳上每隔一段就有一个硕大的结,萧启明比照着冬玉衡的身高,又把它往上调了调,保证没办法双脚踩实,他选了一条重鞭,指了指绳子,对着冬玉衡道“跨上去。”

冬玉衡从地上爬了起来,好奇的摸了摸那粗粗的麻绳,刚要往上跨,一道鞭子就抽了上来。

冬玉衡余光扫到了鞭影,僵硬着闭上了眼睛一动不敢动,“嗯…”手臂被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冬玉衡不解的看了一眼萧启明。

“还穿着衣服?”

冬玉衡这才反应过来,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只留下了前面的锁。

衣服一脱,那麻绳就变得可怖起来,冬玉衡咽了咽口水,还是跨坐了上去。

足尖能分担的重量微乎其微,全身的重量几乎全部都压在了会阴和后穴处,冬玉衡弓起了腰,又直了起来,可无论怎么样,都无法分担身下的疼痛。

“家主…”冬玉衡恐慌的叫了一声。

“走”萧启明言简意赅道。

他拿着鞭子站到了他旁边,冬玉衡的手瑟缩了一下,他无力的虚空抓握着,可是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让他作为支点。

“我只给你三秒。”

冬玉衡的足弓绷的紧紧的,他偏过了头,眉间蹙了蹙,还是迈开了腿,他的后穴软嫩到极致,粗粝的麻绳紧紧的贴着,随着他的走动毫不留情的摩擦着那处,冬玉衡仰起了头,眼神里都是痛楚。

他大口的呼吸着,又继续往前迈,火辣,刺痛,他拼了命的忍着,不敢停下,然而还是在第一处绳结顿住了,这要怎么过……冬玉衡看了萧启明一眼,眼里满是哀求,“家主…”他的声音已经染了哭腔,胸膛抽噎着,换来的却是重重的一鞭,“啊……”冬玉衡支撑不住,他双手抓握在了绳子上,才堪堪没有摔下去。

冬玉衡没再抬头,他看着那处绳结,再次迈开了腿,它便陷进了穴口,冬玉衡微微一动,它就越陷越深,冬玉衡喘着气,眼角又一次红了,“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