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手撕布?这还是人吗。

冬凤凌任由他喘着粗气不住的闷哼,他顶的一次比一次深,也微喘着问“喜欢道歉?”

“让我整夜戴着口枷,睡也睡不成,吐也吐不出,你是不是也要道歉。”

“你那皮带快把我后面抽废了,到现在还没好,是不是也要道歉。”

谢青翎正好被碰到了G点,他浑身一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小凌,用力点。”

“道歉啊”,冬凤凌不动了,他在等。

谢青翎微叹了口气,“对…对不……。”′32033594O2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冬凤凌就边伸手攥着了他的性器,边顶进去研磨他的前列腺。

谢青翎失了神,眼角被什么浸润了。

“一桌子的饭,偏要拿去喂狗,我还不如山子?”

“对…不…起。”

哦,冬凤凌又想起一件事,他唯一动了火气,在当时就想把人按在身下操的那件事。

“兔子操起来,比我舒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