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点僵。”
谢青翎笑了笑,突然眼神又闪过了丝寒芒,他上了床,用单膝盖抵着冬凤凌两腿之间道,“咱们是不是该说说,自由港是怎么回事了?”
“你不会是忘记了吧!才十三年而已。”
谢青翎推了推眼镜,身子伏的更低了些,冬凤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倒是没忘,可是咱们世子爷倒打一耙的本事怎么这么出神入化呢,自由港站了一整夜的,明明是我。”
“!?”
冬凤凌愣住了,“不…不可能,只有那一个转门啊,我一直盯着看,不可能没看到的。”
谢青翎却突然起身,他的瞳孔缩了缩,“什么转门?”
“自由港A座的门……是个转门啊,你难道去了别家的酒店吗?”
“什么酒店?”
自由港A座……自由港?冬凤凌神色复杂的看着他,“你别告诉我,你真的去了港口。”
谢青翎也猜到了真相,他无语至极的说“不然呢?”
自由港,是个港,自由港A座,是个酒店。
两个人,一个在港口,裹着大衣吹了一夜的风,一个衣衫单薄,站在酒店门口吹了一夜的风,也说不上是谁更惨。
冬凤凌难以自抑的笑了起来,他竟没想到,会是这样。
他拉着谢青翎,躺到了自己身侧,长长的叹了口气,谢青翎伸手摸着他的锁骨,突然道“晓看天色暮看云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