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变成了刻意的讨好,很多事太刻意,就不动人了。
冬凤凌下意识的掩盖,说完以后自己也心虚,他一抬头,看见男人笑意很盛的嘴角,暗道不好。
果然,谢青翎调转了一个方向,走向了那个箱子,箱子被打开,冬凤凌终于得以窥见里面的全貌,乱七八糟的,有药物,有工具,还有些说不清楚用处的东西,他翻出了一个还带着包装的器具,直接将袋子扯开拿出来,扔到了冬凤凌旁边。
“去洗干净”。
冬凤凌看了一眼,就要晕过去,竟然是口枷。那长长的假阳,怎么也得有十好几厘米了,“将军……”冬凤凌忍不住哀求,他嗓子眼浅,真的会很恶心,况且这才第一晚,没必要吧……
谢青翎不笑了,他冷下眉眼的时候,冬凤凌才知他为何要时常笑着,也许是杀过太多人的缘故,只一眼,他便嗅到了看不见的血腥。
冬凤凌暗骂自己刚才嘴欠,提上了裤子,拎着口枷走进了厕所,水管子里流出的水断断续续,寒意刺骨,应当是井水,刚打开还混着些泥沙,冬凤凌仔仔细细的洗干净了,拎了出去,最后抱有期望的看了那人一眼,他却站在桌子边,低头看文件,连眼神都没给他一个。
“…………”,他认命的解开,把那东西捅进了自己的口腔里,皮带束到了脑后。
第一个反应便是恶心,谢青翎等他戴完才抬起了眼,“去睡吧,明早别让我看见上面有牙印”。
冬凤凌僵住了,过了好一会才点了点头,垂头丧气的回自己的床去。
没有牙印是不可能的,他刚戴进去一会,就被恶心的发懵,身子细微的挣扎着,牙关也忍不住的收紧,感觉有东西要往上涌,又被那假阳具堵着,慢慢压回去。
从前和那些床伴接吻的时候,他们若舌头缠的深了,都会惹得世子爷不高兴,如今却只能任由这假东西无时无刻的折磨。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关了,黑暗里,传来了浅浅的呼吸声,冬凤凌猜想他睡着了,却并没要自己解开的意图,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人是个暴君,若是不顺他的意,说不定都不用别人杀他。
只是夜太长,也太静,并没有任何事可以供他转移注意力,有的只是难捱,他人生从未有一次这么着急的想要看到天明。
他下意识的摸到了锁扣,只要轻轻一拉,将它解开,便不用受此折磨,可是他怎么也没拉下去,呼吸声还在耳边,冬凤凌又在心里叹了口气。
“唉……狠心的小东西”。
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以后又被折磨醒,他以为天亮了,结果入眼的还是只有一阵漆黑。
冬凤凌悄悄的从床上站起来,想要去看看天色,刚走了两步,哗啦哗啦的脚镣声便响起,他不敢再动了。
谢青翎却已经醒了,他拉开了灯,坐了起来,看着站在那里,眼眶有些红的人,笑了笑问“怎么了”?
冬凤凌往前走了几步,轻轻的跪到了床前,把头埋在他的双膝中间蹭了蹭,满是求饶的意味。
“不是你自己说没用,伺候不好我吗”,谢青翎打开双腿,捏起他的下巴,用手去抚摸那个被假阳具顶的微微鼓起的喉咙,又惹得身下人颤了颤,“不好好含着,什么时候才能伺候的好我,嗯”?
话这么说着,也还是被蹭的心猿意马,谢青翎把皮扣解开了,长长的狰狞的东西被缓缓拉出,带出了拉着丝的口水,冬凤凌咳了咳,竟然咳出了血色。
看到被磨出血了,冬凤凌没有太意外,若不是实在忍不了了,他也不会求饶。
谢青翎意外他的喉咙太嫩,仅是这样便出了血,却不知,他这一晚上,被那假阳抵着喉咙干呕了千百次,也许连睡着了都没停止。
“咳咳…将军…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