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人的声音有些似曾相识,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听过。
谢青翎抓起了他脚上的链子,又放下了,还是先别解开了,这小东西,骨子里傲着呢,还有的磨。
冬凤凌失望了一瞬,但什么都没说,脚镣束着虽然痛,但是只要留在这里,他就能留一条命,毕竟在枫城,谢青翎就是王,谁能潜进军营里奈他何。
“出去吧,找我的副官,让他给你安排个屋子住”。
冬凤凌道了声是,推开了门,刚踏出去一步,寒风就吹得他鸡皮疙瘩炸起,他关上门退了回去,对上谢青翎不解的目光,没皮没脸道“我特喜欢您,想时时刻刻都伺候您”。
然而事实是,他怕冷,想必整个军营里,也没有比这儿更暖和的屋子了。
他还能被称为“男孩”的时候,是不怕冷的,实在是那天自由港的风太大,吹的人心火都灭了。
这是你的责任,冬凤凌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
谢青翎嘶了一口气,他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心情,想抽他一顿,又觉得挺受用。
这他妈的,这人克他吧。
不行,必须抽一顿。
谢青翎把皮带从裤子里抽出来,折了两折,“想留这儿?脱光了,让我留点印子”。
操……冬凤凌后悔了,他怎么忘了,这不是什么好人。
事已至此,他难道还能说,不用了将军,我不想伺候你了…吗?能吗?
冬凤凌磨磨蹭蹭的开始脱,让谢青翎意外的是,他竟然先脱的裤子,裤子垂下去,被链子挡住,他才开始解上衣,动作有些慢,比解他的皮带犹豫多了,谢青翎目不转睛的看着,想知道是为什么。
衣服被解开,许多伤口露了出来,有很多道浅的,痕迹快要消失,几道深的在胸前纵横交错。
然后谢青翎便看到了他锁骨上的图腾,很奇怪,明明那个“罪”字,更狰狞,更显眼,但他先看到的,是下面那层被破坏掉的翅膀。
这就是他想遮掩的了,谢青翎莫名的觉得,应当是这样的。
冬凤凌脱完以后,便低着头,慢慢的蹭到谢青翎身前,缓缓跪下,藏起了图腾和烙印,弯下了腰,露出了同样伤痕累累的脊背。
突然下不去手了……谢青翎抡起皮带,抽了三下,看着他身子不断的颤,却一声不吭。
意味不明的的笑了,他装的好,但是他却不知道,若是真的软骨头,此时应当媚声求饶,而不是咬牙受着。
这人有什么所求?喜欢自己…不可能,只是为了不用做苦工?他看起来,并不是吃不起苦的样子。
谢青翎在心里掂量着,怕他是什么间谍,却隐约觉得,应当不是。
“叫什么名字”?
冬凤凌抬起头,微微笑着,第二次在枫城说出这句话“小凌,您叫我小凌就成”。
“小凌……”,谢青翎叫了一声,感觉奇奇怪怪的,好像在叫自己似的。
“哪个ling”?
冬凤凌抬了抬眼,直起身子,轻声到“凌驾的凌”。
“凌驾……呵”,谢青翎扬起皮带,不轻不重的抽在了他的性器上,“啊…”冬凤凌来不及反应,叫出了声音来。
……你个狗啊,疼死了。
“那就是,凌虐的凌了”?
“是……是的”,冬凤凌顿了一瞬就承认了,管它什么凌……妈的,太疼了。
“取这么个名字,是不是很喜欢我说的这个词啊”。
谢青翎坐下了,手里绕着皮带玩,翘起了一条腿,冬凤凌沉默了。
其实这个字不是大多数人以为的意味,不是凌云之志,也不是什么“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只是他的母亲,刚好在凌晨诞